的手抬起,放到嘴邊,眯起眼睛掃向被丟在他左邊的神威。
伊爾迷眨了眨眼睛,嚼著嘴裡帶著點甜味的點心,也不答話。
“夜兔裡盡出些養不熟的白眼狼。”老者說著,視線又帶著探究的看著伊爾迷:“單單你這小子和夜兔的特性是完全不符,但是竟然能制服老夫的徒弟……你的天賦過人嗎?”
伊爾迷出聲提醒他:“夜王自己也是夜兔。”
“是的,哼…”夜王鳳仙重重的放下酒杯,並冷哼一聲:“所以老夫最瞭解夜兔的本性。”
伊爾迷不以為然道:“母親應該也是夜兔,但是好像跟夜王說的哪一點也都不相符。”
“你們是異類。”他這話當然也將伊爾迷包括進去了:“當然那些強行壓制自己本性的夜兔不算作數。”
這話聽的伊爾迷搖頭,如果一個生物群並非指具有一個本性,況且:“這跟個人選擇的道路有關。”
就像母親他們都說揍敵客家的人應當如何如何,他也一直催眠著揍敵客家的人就應當淪陷在黑暗之中與那些所謂的光明所謂的美好無緣他們本性就是渴望死亡與黑暗,而奇牙卻與他們選擇了相反的道路。
這樣的想法剛剛一閃而過,伊爾迷便僵住了,他最近可是有些越發的不正常起來。
殺手還能怎麼樣呢?揍敵客家的人就應該如此,還能怎麼樣呢?大家都一樣吧,只不過是奇牙想出去玩樂了。
伊爾迷雖然一直保持著同樣的表情,但坐在他身邊的高杉與銀時卻是有些感覺到伊爾迷有一瞬間情緒忽然扭轉了一下,他倆同時將視線往伊爾迷身上繞了一下,又瞧不出什麼異樣來了。
“怎麼?你好像在後悔剛剛說的話一樣。”夜王卻是毫不客氣的點明瞭伊爾迷之前的不尋常,“那你說你選擇的路與你的本性是什麼呢?伊爾迷。”
對面坐著的小孩沉默了兩秒之後,吐出一句來:“一切以家族為首,家族的準則與利益。”說的速度有些慢了,就像是想要自己也記憶深刻一樣。
以前他說這話的時候,無論幾遍都是毫不猶豫與堅定的。
夜王啄了口酒,伊爾迷就站起身來了,也順手撈起了擺放在旁邊的一摞衣物:“我要走了,花魁在哪邊?”
“日輪在領罰,你送到她房間就行了。”夜王睜開眼漫不經心的道:“房間,問門口守著的人就行了。”
從頭到尾,夜王都沒正眼看其餘幾人一眼,只是還給每人上了份茶與點心,還不算太不給面子。
伊爾迷抱著衣服走在前面,他聽著身後幾個人在偷偷的嘰喳著什麼。
“喂,他媽媽說的那些話跟他說了沒?”銀時小聲的說,一邊衝桂幾人擠著眼睛。
桂疑惑的道:“啊……要說嗎?現在去說嗎?”
鴨太郎斜視二人一眼後道:“只是讓我們作為朋友的身份多去關照伊爾迷,這種話只要做到不必說到。”
從侍衛那裡問到了路,伊爾迷抱著那些衣物來到了日輪的房間。
房間裡沒有人,推開門後他直徑走進去,將手上那摞衣物放到房間中央起身準備離開了。
“你……你是誰?”一名月黃色頭髮的女孩站在房間之外,看到房間裡並不是她要找的人之後,眉頭皺起了。先後看了看銀時等人與伊爾迷。
伊爾迷已經走到了門邊,“夜王讓我來送衣服,花魁的衣服。”
女孩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這樣啊…”
“你來找她嗎?”桂看著跟伊爾迷差不多個頭的女孩,“聽說被關到哪裡受罰去了。”
女孩瞧著他們,面色又放輕了些,並對桂道:“謝謝。”
直到見那女孩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後,伊爾迷才開口道:“按照夜王對花魁的看重程度,如果她偷偷去找受罰中的花魁的話,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機率會被牽連受罰。”說罷,他又頓了頓,再接著道:“她的腿應該是受傷了,走路姿勢不大對。”
“你怎麼不早說?這不是馬後炮嗎?”銀時帶著責怪的神色看了伊爾迷一眼。
伊爾迷不解道:“我為什麼要早說?我跟她沒什麼關係。”
桂擔憂的道:“怎麼辦?要追上去嗎?”
高杉瞥了銀時一眼,隨後走到伊爾迷身邊去,並對其他幾人道:“走吧,伊爾迷說的這些,那個女孩本身也就應該早就知道的。如果害怕被罰就不會去了,如果不怕,就算聽了伊爾迷的話也還是會去。”
“嘁——你這傢伙……”銀時又抬起步子開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