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圈來敲伊爾迷的們,伊爾迷磨磨蹭蹭的從床上翻滾下來,批上了衣服去開門。
“做什麼?”伊爾迷語氣不佳的問道。
銀時哼哼唧唧的衝伊爾迷小聲道:“老師的腿啊,怎麼樣了?”
伊爾迷道:“他說是被鏈子困久了,很久沒活動。”
銀時翻了個白眼:“他說你就信嗎?去看看。”
“……你好麻煩。”伊爾迷悄聲無息的走回床邊,並讓銀時站在門外別動,他掀開被子撩起松陽的褲腿看了看,然後又把被子放下去,走回到門口,回覆銀時:“像被用鈍器打了,外面有點青紫,應該有輕微骨折的症狀。”
銀時在門口轉了轉:“我去看看有沒有藥。”
伊爾迷將他給拉了回來:“我用不用把他扎暈然後你來上藥。”
銀時沉默了會,看著伊爾迷問道:“你知道中…國有個神劇裡面某個叫做容嬤嬤的人物嗎?”
伊爾迷搖頭:“中…國是什麼?”
銀時揮揮手道:“去扎吧,我去拿藥。”
伊爾迷又將他拽回來:“我想說那些藥只能治外傷,針扎一些地方可以幫助修復。”
銀時甩了甩袖子:“你之前就可以說的!”
伊爾迷點頭:“是的,但是我挺喜歡看你們惱羞成怒的樣子的。”
……
然後伊爾迷給松陽上了針,銀時在旁邊看著挺著急的,他問伊爾迷有沒有能封住痛覺神經的針,伊爾迷搖頭,他覺得人體應當保留痛覺神經,所以從來沒想過這些。
只有多吃點苦才會長記性。
銀時趴在床沿邊就睡著了,伊爾迷又爬到床上趴了會兒天就亮了。
緊接著就有人在外面敲門,並且桂的聲音傳來:“伊爾迷,伊爾迷,我們沒看見銀時,他是不是單獨去行動了!?”
“有人沒?”高杉的聲音。
“不知道,我剛敲門。”桂說著。
“讓開,我……!”
伊爾迷已經站在門前將門拉開了,只見外面高杉似乎正準備踹門。
高杉晉助愣了愣:“你在?那銀時那傢伙……”
伊爾迷指了指身後:“在我這睡的。”
高杉臉色一僵,桂已經走進房間裡了,結果也僵住了:“松……松陽老師!”
高杉回過神,剛想走進去,腳步一頓,似乎反應過什麼來了:“你們昨天私下行動去救老師的?!”
他的音調拔高。
屋內松陽與銀時也因他們不小的談話聲而被吵醒了,一個接一個的醒來。
伊爾迷將責任推的很乾淨:“銀時夜晚去幕府尿尿帶回來的。”
原本睡眼蒙倫的銀時瞬間就清醒了:“你不要黑白顛倒!我夜起是看你留了便條連廁所都忘記去了去幕府救場的!”
高杉皺緊了眉頭:“你這麼做很危險。”
伊爾迷不解,稍稍昂起了下顎:“那些天人的實力很差,只要他們不用毒,我就完全不可能會輸。”
“你太自信了,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找到對付你的辦法。”高杉緊接著反問。
伊爾迷轉過身,懶得再多說:“我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說明,實力說明一切。”
“伊爾迷,你的世界黑白分明的太明顯了。”高杉跟著走進屋。
眼看著再辯論下去可能會吵起來,松陽抿了抿嘴,打算他們的談話:“桂,晉助,好久不見。”
桂張開雙手抱了下松陽,語氣中有些激動的道:“好久不見,老師……那些人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松陽搖著頭,安撫的道:“沒有,我也聽說了你們的事情,你們真的很努力,非常棒。”
高杉看了伊爾迷一眼,嘆一口氣,轉身朝松陽走去:“老師,鴨太郎還有赤人他們也在,你的學生們一個沒少的都在這裡。”
松陽這次雙眼是真的都眯起了,聲音都有些打顫的道:“太好了……你們都沒有事情真的,太好了。”
銀時連忙俯□去,手忙腳亂的也不知道怎麼做安慰才好:“怎麼可能有事情,那群傢伙都皮糙肉厚,啊,喂,桂,你這傢伙平時話那麼多……快,快說兩句。”
桂點著頭,接過話槍:“是的,我們遇到危險躲的都很快,賣隊友也很順手,大家都還健在,每次死的都不是我們。”
銀時咬牙切齒的給了桂一個栗子:“叫你說點勵志的!〃“璞嗤一一你們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呢。“松陽垂下頭去:“真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