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我要證明自己清白,不單是為了他,你說的我一直在想,也許真的是我痴心妄想了。處理完這件事情,我會考慮離開海都。”
放下電話,我止不住流淚,與寒夜的一幕幕在腦海上演,第一次在火車上相遇,就被他的氣質和品質吸引;他在星夜下給我們講他的初戀事故,我哭得一稀里嘩啦;從將要出事的飛機上拽下他來,我像見到死而復生的親人;紐約的時候他對我的悉心關愛;巴西時看著他悄無聲息的一個人忍受劇痛,我揮淚如雨;他與江水月鬥心眼兒把我從寒月公司調到總部;他讓我看他消瘦的腰……他的睿智、他的幽默、他的才華……他一切的一切,曾經刻骨銘心愛的一個人,從此卻要劃上分隔符,築起柏林牆。談何容易?
第二天,出去買了兩套中年婦女的衣服,回來把自己化妝成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俺的化妝技術現在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在整個中國俺不敢誇口,但在整個海都應該能做到孤獨求敗。
接到趙凱電話,我便在半路上守著莉莉經過,然後跟蹤。
一連幾天跟蹤,都沒有什麼收穫,她天天上班、下班、逛街、偶爾和朋友去酒吧跳舞,然後回家睡覺。
王子謙的老媽打電話讓我去給她化妝。自從我不是太缺錢後,我給她化妝就沒再收過錢,她也把我當成她們家的朋友對待,我也不斷地教她怎麼化妝,現在,除非她要參加重要場合,一般是不麻煩我的。
我到王太太家門口,正好遇到王子謙和榮貴龍從他家裡出來。
我禮節性地打招呼問道:“王總好,王太太在家吧?”
王子謙嗯了一聲。
榮貴龍嗤笑道:“阿謙,你真跟這個女人交往?”
王子謙冷冷地道:“她是我**化妝師,跟我沒關係。”
“那就好,寒閻王的女人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我無意跟他們鬥嘴,進了門。我倒是願意做寒夜的女人,但他不要我,而且把我徹底趕出了韓樂翔。這個榮貴龍,上次寒夜救了他,不說感恩戴德,居然還汙衊他。豪門子弟的品德和素質確實堪憂。
王太太要跟王行長出國訪問,除了給她畫,又讓我教了她好一會兒化妝才放我走。出了門步行去地鐵口,手機響了,居然是王子謙打來的。
“有沒有空?”
“沒有。”在人前我需要假裝禮貌與他寒暄,只有我和他時,我比他還要冷橫。
“我的車就在前邊,進來,不然我會去抓你。”
我怕你抓嗎?我已經看到前邊路旁他的車,轉過身,向相反方向走,我不乘地鐵了,去擠公交車。
但是我沒走兩步,被迎面過來了的兩個男人一個人一個胳膊擰住,我使勁兒,但擺脫不了,剛要開口大叫,就覺得一個冰冷的硬硬的東西頂在腰間。
“別動,老實點兒,挽住我胳膊。”
我老實了,如果再反抗。沒準兒真的紅顏薄命了。
在路人看來,就像我挽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在逛街,但他們看不到我腰間的匕首。
一人開啟王子謙的車門,一人將我塞進去。王子謙坐在駕座上,發動車子。
“你想幹什麼?又要挾持我去那個什麼破別墅?”
他不說話,只管開車。這傢伙,葫蘆裡又要買什麼藥?我怎麼想都想不到。
車開進一個大門,這裡我認識,是煙霞山莊,很久以前程頌請我到這裡吃飯,我沒吃完就跑去機場找寒夜了。
穿著古裝的服務員帶我我們去了一個臨湖的水閣。整個水閣只有一張桌子,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船外湖水盪漾,遠處有悠揚的琴聲傳來。小姐遞上選單,我根本懶得看。
王子謙翻開點了幾個菜,問我:“你真的不要點兒什麼了?”
“你挾持我,就是為了讓我到這裡陪你吃飯?”只有我們倆時,我對他是沒有客氣可言的。
“借請你吃飯,談件事。”
我懶得理他了,既來之則安之,捧著茶望著湖面,波光水影,最近難得如此心靜過。
王子謙站到我身後道:“我聽說你被韓樂翔炒了。”
“你不是專門來損我,看我笑話的吧?”
“在你眼裡我總那麼無聊嗎?我希望能借今天這頓飯,緩和一下我們之間的氣氛,我們應該沒有深仇大恨吧?”
那倒是,深仇大恨自然談不上,只不過他的做事風格總是讓我反感。“我們的關係好壞,對你沒什麼影響吧?”我只是個卑微的塵埃。怎麼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