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在他身上手舞足蹈,腿不停的擺,整個腰身也一直不停的扭。
顧之珩把她抱上他的床,隨即壓上來,瞳孔陡然變大:“這麼多天沒回來,你膽子又變大了?”
徐言這次不想完全聽從他,她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憑什麼他想回來對她幹什麼她就必須服從?休想!當初她發燒那麼難受的時候他在哪?她在醫院裡無助的時候他又在哪?
他沒有盡到半點丈夫的責任,甚至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心,她憑什麼這麼被他操控?
徐言迅速翻身,從顧之珩身下掙脫,她跑到床尾,語氣有些微喘:“你當我什麼?想玩就玩?玩完就走?沈白現在還等著你呢,趕緊去吧!。”
說完她避開顧之珩的目光,看上窗外,試圖平息自己的怒火。
顧之珩輕笑一聲:“看來你在為她的事介意啊?其實我跟她沒什麼的,只是你......老愛往那方面想。”
徐言吃驚,沒什麼?他這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他愛讓她以為他和沈白就是那層關係。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這心裡頓時舒坦不少,徐言眯著眼,側著頭試探著問:“你和她......真的沒什麼?”
說完顧之珩變朝她走過來,趁她出神便打橫抱起,輕放到床上,欺身而下,聲音誘惑至極:“有沒有,你可以看看。”
徐言徹底臉紅,這麼含糊的一句話,她沒搞清楚顧之珩到底想說什麼。還不等她思考,身體便被人侵略。
次日徐言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去公司,監督顧之珩和沈白。畢竟她是顧之珩的合法妻子,她有權利觀察丈夫的一舉一動。
她特意穿了件黑色大衣,展現她的優雅氣質,避免被沈白壓下去。又給自己塗了西柚色唇彩,低調含蓄。處理好這一切後便下樓。
孫玉賢做了早飯,見她一下來就道:“太太,早飯我做好了,吃點吧。”
徐言委婉拒絕:“我今天有事就不吃了,你吃吧。”
說完便踩著高跟鞋匆忙離去。
徐言今天穿的頗有氣場,以致於她走進銘珩的時候,所有人都把她望著,她從那些女員工的眼淚看到了羨慕,然後滿意搭乘電梯上去。
沈白恰好不在,她直接輸密碼進去。
“幫我把這堆資料抱下去。”顧之珩低頭道。
顯然他沒注意到來人。
徐言壞笑的走過去,敲了敲他的辦公桌,乾咳了兩聲。
顧之珩抬頭皺眉:“你怎麼來了?”
這什麼問題?難道她不能來?還是說在他眼裡,只能是沈白進來。
徐言微微有些不悅:“難道我不能來?”
顧之珩沒理她,徐言不依不饒的走到他旁邊,理了理他的衣領:“還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想讓我知道?”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她就這樣想了怎麼著?她好心好意來看他,他卻這樣不領情,心裡怎麼會舒坦。
徐言也不知最近是怎麼了,老愛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她抽風般把顧之珩手裡的工作推走,迅速的坐到他身上,摟著他脖子,身體微微往後傾,動作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