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著,把臉偏向顧之珩那邊,“你錯哪兒了?”
顧之珩微微把眼睛眯的更厲害,沉穩的男聲響起:“我錯在不能現在不能每天晚上陪你,讓你寂寞了。”
徐言本來煞白的臉突然紅起來,她瞪著顧之珩:“說什麼呢?”
顧之珩輕笑一聲,隨後將徐言輕輕扛起,放進臥室裡。
“你又想幹什麼?”徐言警惕的看著他。
顧之珩嘴角一直掛著笑,他輕輕挑起徐言的下巴,性.感又誘惑的聲音揮之不去:“睡覺。”
顧之珩一個大手覆上來,直接將徐言整個人掌控在自己懷裡。
起初徐言還以為他要做什麼,但是顧之珩抱著她之後就沒有動作了,整個人都安靜下來。
很快徐言身旁便傳來顧之珩均勻的呼吸聲,她輕輕扶上他的頭,將他精緻的五官的看了個便。
今天的事,她的確被嚇到了,就在顧之珩那個搶劫的人壓制的時候,她整顆心都是懸起的。
還好,老天保佑,他們都好好回來了。
夜很深,徐言緩緩把眼睛閉上。
徐言次日剛一醒就拉著顧之珩出門,從他還睡眼惺忪時就幫他把一切整理好。
顧之珩有些疲憊道:“這麼早,你要帶我哪兒?”
“帶你去做檢查啊,你昨天跟那個人惡鬥一場,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什麼傷。”
其實說起來顧之珩也沒受多大傷,就是一些軟組織挫傷而已,倒是昨天徐言的表情的確讓他驚歎。
他笑著問:“你昨天,是哪來的勇氣敢去敲那個人一棍?”
徐言被問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抿了抿唇:“他打你,難道我不該打他?”
顧之珩戲謔的味道更重了,他調整了一個偏妖嬈的坐姿,半眯著眼看著徐言。
挑眉問道:“所以你是在心疼我?”
徐言聽了猛的往他胸口上錘了一下,故作生氣的說:“屁,我只是害怕守活寡。”
她轉過身去,看著門邊看著他。
顧之珩穿著一身白襯衫,幾乎和床單融為一體,他伸出左手撐在床單上,整個人傾斜著,破有調戲意味的盯著徐言。
他勾起的嘴角微動:“那你這樣怪我晚上不能滿足你?”
徐言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她唇瓣交織上一起,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個人竟然可以這麼無恥,連這樣大言不慚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徐言恨不得馬上用透明膠封住他的嘴!
“你從哪學的這麼油嘴滑舌?”徐言問。
顧之珩眼皮微抬,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在晨光下顯得如沐春風。
他聲音極低的說:“對付你,我只能想到這樣辦法。”
還沒等徐言回答,顧之珩便走過來,手極溫柔的從後面扶上腰肢,緩緩的往腹部方向搓捻,最後將她整個人從後面抱住。
“生氣了?”他輕聲問。
徐言從前面掰了掰他的手:“你先放開。”
“怎麼?晚上不能滿足你,現在滿足你一下也不喜歡?”
“你別鬧了行不行?”她紅著臉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