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第二天,河曉虞鼓足了勇氣,她決定要找機會跟向羽解釋清楚,並向他道歉。
河曉虞下了劇組的車,她四處張望,他還沒有來,因為她沒看見他的汽車,可是在一棵小樹旁,她看見了一輛腳踏車,和昨天丟的那輛簡直一模一樣。
她微微地激動著,他還記得那輛腳踏車,是不是表示他已經不再生氣了。
吳追在中午十一點準時到達,帶著盒飯和礦泉水,可是向羽卻沒有來,始終都沒有來。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過了五天,他五天沒來片場了,河曉虞忽然覺得一日三秋,度日如年,他沒日沒夜地出現在她的腦子裡,拍攝中,她只要有時間,就會站在二樓的外走廊眺望著遠方,望眼欲穿。
嘯天,你真的生氣了,是嗎?
嘯天,你真的不原諒我了,是嗎?
嘯天,我知道,或許這樣的結局對我們來說可能是最好的,可是,就在你轉身的一瞬間,我忽然明白,我早已為你關上了愛別人的門。
嘯天,我感覺我現在好痛苦,好痛苦。
河曉虞來到吳追跟前,裝作很輕鬆的樣子:“向總很久沒來片場了。”
“是啊。”吳追點了點頭。
“他最近……一定很忙哈!”
吳追驚訝地看著河曉虞:“他出差了,沒告訴你嗎?”
河曉虞一愣,旋即笑了笑:“他出差……幹嘛告訴我?呵呵。”
“他去新疆了,估計下週能回來。”
河曉虞笑了笑:“我就是隨便問問,想感謝他教我騎腳踏車。”
幼兒園的操場上,人潮如海、旌旗招展,武蘭芳拉著蘇兒的手站在幼兒園的大門口。
武蘭芳心疼地看著蘇兒,輕聲說:“蘇兒,運動會要開始了,我們回去吧!”
蘇兒抬頭,淚眼婆娑地望著武蘭芳:“奶奶,爸爸是不是不會來了?”
“爸爸最近出差了,所以不能來了。”
“可是他答應我了,他說他一定來。”
武蘭芳蹲在蘇兒跟前,輕聲說:“爸爸工作忙,他臨時有事去了新疆,要下個禮拜才能回來,等他回來,讓他好好陪你,好不好?”
“可是下個禮拜,運動會就結束了呀!”
向無言穿著一身運動裝,從操場上走了過來:“蘇兒,運動會要開始了。”
蘇兒回頭望著向無言:“可是爸爸還沒有來。”
向無言笑著說:“爺爺不是跟你說了,爸爸出差了。”
蘇兒忽然哇地哭了出來:“爸爸騙人,他說會來參加我的運動會,他還說曉虞阿姨也會來,可是他們誰都沒有來,他騙人,他是個大大的騙子。”
向無言忽然皺了下眉,河曉虞你竟然不守信用。
……
機場到青城市區,大約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向羽看了看手錶,低聲說:“快點兒開。”
“好的。”吳追加大了油門兒。
汽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速度非常快,向羽面無表情地望著窗外。
“向總,您的手好些了嗎?”吳追瞥了一眼向羽右手上的傷口。
“嗯。”他從鼻子裡發出聲音。
吳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五天前,劉嬸給他打電話,說先生把書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