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

“你沒錯，你只是讓該來的事提前了。”

說完她提著行李朝門外走去，顧之珩見她要走，一把將她拉回來，劈頭蓋臉的又是一陣強吻，帶著粗暴和懲罰，但更多的是思念，這五年他一直希望徐言回來，但她今天回來了，他還是抓不住她。

“啪”一聲，打醒了顧之珩，他不由的停下動作。

她用微腫的嘴唇說：“這是我家，請你離開。”

“你真的要這般無情嗎？”

她用犀利的語氣反駁他：“無情的是你，我再無情也不及你萬分之一。”

“……”他沒解釋。

因為他知道說什麼她也不會信，因為當初她太過相信他，卻被他利用來複仇。

他走到門口，停下腳步，揹著頭說：“以後，別在半夜哭醒了。”

她一驚，走過去說：“誰半夜哭醒了？你真以為我是為了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他用痛苦的聲音說：“徐言，我說過，你在我面前是透明的。”

她瞪著顧之珩，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她的確有在晚上睡夢中哭醒的時候，那還是剛到美國那段時間，雖然白天經營服裝店很累，但是晚上夜深人靜時，顧之珩總會從她腦海裡冒出來。

看著顧之珩遠去的背影，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她把帶來的東西收拾好，又換了身衣服。

這麼久沒回來，她突然想去看看昔日的林氏還在不在。

再次走過那些熟悉的街邊，並沒有多大感觸。她只低著頭看著地面，想起和顧之珩曾經也走在這上面，說笑打鬧。

明明她已很久沒想起顧之珩了，卻因他今天的出現，思緒再次被勾起。

她原以為對他也只有報復的，但是今天他叫她名字那一刻，心裡還是有點小悸動。

她抬起頭來，時間是良藥，這五年她自認為顧之珩現在對她已經是陌生人定義。

轉眼已走到林氏樓下，不現在已經改名了，是ZY。

想起在飛機上看的報紙，這應該是顧之珩的吧。為什麼他會佔用以前林氏的位子做生意？並且整棟大樓只加工了一下，大致並沒有改變。

她走進去，前臺的小姐溫柔的叫住她：“請問您找誰？”

她也試探的問：“你們這裡以前是幹什麼的？”

她答：“以前這裡好像是一家破產的企業，但是五年前顧總接手ZY後，就把這個地方作為總公司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把這地方作為總公司？”

“誰啊？”樓上有女人穿著高跟鞋下來，這聲音……

她轉頭，看到的果然是沈白。

她看到徐言也是大驚失色，問：“你來這裡幹嘛？有預約嗎？沒有請你離開。”

徐言逼近她，用挑釁的語氣問：“怎麼，怕我來揭穿你以前和顧之珩做的醜事嗎？”

沈白也離她更近一步，幾乎嘴對嘴說：“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到證據。”

徐言不想再多看這噁心的女人一眼，她轉身想走，沈白突然說：“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嗎？實話告訴你，我和衡之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我現在是他的特別助理，你覺得你現在回來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