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造型不變。

“完啦？”

“完了嗎？”

“完了吧！”

“這就完啦？”

照相團體集體呆立了片刻才散開，趙雷立刻興匆匆地走到向羽跟前：“快讓我們看看你的攝影水平怎麼樣。”

向羽緩緩抬起視線，瞪著趙雷，然後把手機拿了出來，把照片透過微信發給了林笑笑。

趙雷還等著向羽的手機，向羽卻啪地按下鎖屏鍵，然後把手機又揣進了口袋。

“老向，你幹嘛？我這還等著呢！”

“在林笑笑的微信裡，上她那兒看去。”他冷聲說。

這時林笑笑已經開啟了微信，大家立刻圍住了林笑笑，可是大家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並同時發出了一聲整齊的：“哎呀媽呀——”

趙雷抱怨著：“我閉眼睛了。”

林笑笑撅著嘴：“遠山，你的破手遮住了我的臉。”

藍妮嘆了口氣：“我只照了一隻眼睛。”蕭遠山：“我的後槽牙都看見了。”

周影：“你們不錯了，照片里根本沒有我。”

“……”

向羽面無表情地抽著煙，彷彿這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趙雷喊道：“老向，你這是什麼照相水平啊！一年級小學生照得都比你強。”

藍妮看著照片，忽然說：“還好，把曉虞拍得不錯。”

眾人又擠在一起看照片，果然，照片裡的河曉虞，笑意盈盈，眼神溫柔，姿態優雅。

大家都放下了筷子，只有河曉虞一個人還在默默地吃著，她用餘光瞥了一眼向羽，他微微垂著視線，除了喝酒，幾乎一口東西都沒吃。

他今天一直用左手端酒杯，用左手從煙盒裡拿出香菸，塞進嘴裡，再用左手拿打火機點燃香菸，他的右手幾乎從未拿到過桌子上，雖然剛剛他給大家照相的速度很快，可是她還是看見了他右手指關節和手背上的傷口，他怎麼受傷了？還傷得那麼重？和別人打架了？

河曉虞瞬間就感覺一陣陣心疼。

“曉虞，你吃，你要多吃，你看你多瘦啊！”趙雷給河曉虞夾了一大塊紅燒肉。

“曉虞愛吃海鮮，不愛吃肉。”蕭遠山說著，把一小碗剝好的蝦仁推到河曉虞跟前：“曉虞，吃蝦，你最愛吃蝦。”

趙雷伸著脖子，看了看那一小碗蝦仁，立刻說：“曉虞，咱不吃蝦，吃大螃蟹。”

說著趙雷就去抓放在向羽跟前的螃蟹，向羽忽然快速地拿起筷子，並一筷子敲在了趙雷的指骨上，那力道非常大，讓趙雷的手立刻張開，螃蟹瞬間就掉在了盤子裡。

趙雷立刻捂著手，瞪著向羽：“老向，你幹嘛打我？你看看，都打腫了。”

向羽冷聲說：“伺候皇太后都沒像你們這樣殷勤。”

蕭遠山咧嘴一笑：“曉虞不是來得晚嘛！反正我們都吃完了，閒著也是閒著。”趙雷附和道：“蕭遠山，今天晚上你就這句話說得對。”說完，趙雷又伸出另一隻手去拿螃蟹。

河曉虞立刻說：“趙雷，我螃蟹過敏，不能吃的。”

林笑笑瞥了一眼向羽，他面無表情地垂著視線，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可是她已經看出來，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