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顧之珩卻突然裝作不懂的來了一句:“打算什麼?”
他的眼角都是笑意,徐言知道他是故意的,默默在心底翻了個白眼給他,“我說,你打算怎麼幫我?”
“看我心情。”他冷冷的甩給她幾個字。
徐言莫名有些冒火,徐氏都那樣了,他見死不救也就算了,竟然還在這裡逗她取樂,還故意調戲她。
“你不幫忙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徐言轉過身,不打算和顧之珩繼續對話下去,誰知她剛走一步,顧之珩便拉住她的手腕,輕鬆自如的把她扯回來。
徐言因為慣性倒在顧之珩懷裡,此時他正氣定神閒的看著她,眼角眉梢都是戲謔。
“你看什麼看?”徐言蹙眉問。
“看你值不值得我幫忙。”
多麼冰冷的一句話,在徐言看來是這樣的,既沒有幫她解決徐氏的問題,竟然還在這裡取笑她。
徐言像豁出去了般,嚷著嗓門問道:“你到底幫不幫?”
“幫。”
很輕的一個字,雖然沒有過多情緒,也沒有多大聲,像無波無瀾的海面。
但這巧好被徐言聽到了,她一下子傻下來,完全沒料到顧之珩會這樣坦率的回答她。
既然打算幫她,那剛剛直接說不就好了嗎?何必繞這麼大個彎子。
“你打算怎麼做?”徐言回過神來問顧之珩。
顧之珩依舊把她摟著,眼神盯在她臉上。
“首先不可能無緣無故要求賠償的,肯定是有原因。”他說著廢話。
徐言又白了他一眼:“這是誰都知道的好嗎?”
失試問哪件事發生不需要理由?他說了完全等於沒說。而且還是在這麼焦頭爛額的節骨眼上,竟然還跟她說一堆廢話。
顧之珩收斂起笑意,開始給她分析:“我的意思是說,這個人肯定是有目的性的,而且我敢肯定,這個人應該就是上次陷害銘珩的人。”
徐言點頭,她也這麼覺得。
於是她又問:“那你怎麼可以肯定,就是那個人?”
“很明顯,他的手法和上次銘珩的相同,至於他是不是故意的,這個我也不知道。”
徐言撲的一下就笑了,他現在還可以再幽默一點嗎?竟然可以在分析的時候跟她開玩笑。
抓住了可以開顧之珩玩笑的話題,徐言捉弄他的問:“所以也有你不懂的事嗎?”
沒想到下一秒顧之珩就把她摟的更緊,徐言本來就被他抱著,現在的距離,無疑讓兩人更加曖昧。
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顧之珩的指腹隔著布料按在她身上的感覺。
徐言有些不自在的說:“你先放開我。”
顧之珩似乎來了興趣,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將鼻尖向徐言蹙攏問:“現在還敢說我什麼都不懂了嗎?”
“不敢了......”徐言口是心非的答。
就算現在她嘴上承認了,心裡還是很不服氣的。
也不知顧之珩是故意沒跟她計較還是什麼,緩緩將她放開。
得到解脫後的徐言渾身自在,顧之珩卻突然在她耳邊說:“所以我在想,這個人是不是想來報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