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恭維,吹捧,吃吃喝喝之後,已經9點多了,季良辰早就在酒店大堂等了多時,他其實並不想景美萊來這種場合,如果可以,他願意一輩子護著,只想保留景美萊心中的那份純真,可是他也知道不可能,他總有不在她身邊的時候,護著說不定會害了她,那他更不願。
社會是一個大染坊,說到底都取決於自身怎麼做,但是前提也要能自我保護。
散席的時候,景美萊拒絕了裴維森的K歌提議,說是有人來接了,裴維森不以為意,只當她是藉口。
一路說到酒店大堂,季良辰第一時間看見了景美萊,景美萊自然也發現了季良辰,她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喋喋不休,堅持不懈要她去唱歌的人。
裴維森的想法很簡單,他覺得女人都一個樣,口是心非,再者景美萊三翻四次的拒絕她,以為她欲情故縱,故而耐著性子一遍一遍自以為是的給景美萊臺階下,讓她鬆口去唱歌。
“美萊,就在不遠的路口,我都訂好了,唱一會我就送你回去,算是給我一個答謝的機會——”
裴維森還在自顧自的說著,並不知道景美萊壓根沒在聽,也不知道季良辰聽得一清二楚。
“裴總,我的女朋友就不勞您送了!”開玩笑,當他季良辰是個傻的嗎?
然後像是宣告主權般,牽起了景美萊的左手。
裴維森:“.......”好面熟。
朱永松及李經理:“.......”這人是誰?
費春豔:“......”果然還是這個正牌男友看著順眼。
“裴總,我們美萊今日託你的福,讓你破費了,改日我做東,請你一定賞臉。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
然後又笑著對朱永松和李經理道了聲告辭,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對費春豔的時候明顯客氣許多。
當著眾人的面,牽著景美萊的手就出了門。
“......”?
“......”?
“......”?
三人看向費春豔,因為她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費春豔笑著聳了聳肩,“他是景美萊的男朋友,姓甚名誰我就不知道了。”
朱永松和李經理瞭然,這個小夥子不一般,然後又十分默契的看向裴維森。
裴維森此時腦子裡只有一個疑問,這個人是誰來著,面熟的很。
皺著眉,原地不動,準備將腦子裡凡是對自己有敵意的人都過濾了一遍,只是剛開始就——
——是他!
季良辰!
秦深的兄弟!
霧艹!
工作上是秦深死拽著不放,女人又讓季良辰搶了道。
真是流年不利!
圍觀群眾表示牆都不服只服你。
裴維森臉色差到了極致,朱永松等人自然也十分識趣的提出了告辭。
一場算計滿滿的宴席,千算萬算,沒算到季良辰這個異數,裴維森一口老血如鯁在喉,憋得分外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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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辰,你慢點。”
季良辰牽著景美萊出了門,快步走著,手也不自覺得越牽越緊。
季良辰很生氣,但不是氣景美萊,而是氣秦深。
秦深:“......”媽媽呀!天大的冤枉啊!竇娥啊,為什麼還不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