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也沒搭理他。
過了小半個鐘頭,茶都涼透了,秦深才挪動了身子,看了一下手錶。
“哎喲,都這個點了。”火急火燎的收拾東西。
“服務員…”
服務員立馬就來了,還是上次那個。
“買單了嗎?”
“沒有,先生!”
好吧,就沒指望過。
“多少錢?”
服務員拿著詳單,恭敬的遞上前說:“先生,一共是3888塊。請問您是刷卡還是手機支付?”
“什麼?”這次又喝了什麼?
秦深掏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趕忙看向賬單。
“先生,這是雲南普洱茶,8年份的,是在古茶樹最多的臨滄——”
秦深看著這個小姑娘服務員大有滔滔不絕的架勢,當即抬手打斷她。
他可沒興趣,更沒閒工夫瞭解什麼茶的出生,他只知道他以後再也不來喝茶了。
不——
再也不和季良辰來喝茶了。
買買批,這樣喝下去,早晚破產。
服務員見秦深遲遲不動,於是又問,“先生,請問您是刷卡還是手機支付?”
肉痛的掏出錢包,抖抖嗖嗖一番,心裡不痛快,瞧不起現金是不是?
掏出一疊來,沒好氣的說:“我現金行不!”
服務員立馬接住,尷尬著連連稱是。
以後要談事,就得在辦公室,茶樓,咖啡廳的算個什麼事兒!
太不正經了!
秦深表示深惡痛絕。
…
…
季良辰最近有個樓盤開市,他就去轉了轉,結果發現有一處半山腰的別墅出奇的別緻好看,大氣磅礴中隱隱透露出一股靈氣,就像景美萊,光看著就舒心。
於是這棟市場很好的別墅被他留下了。
他知道要送什麼了!
他讓助理用最短的時間將房屋產權問題全部處理好,然後揣著房產證去找景美萊。
不巧的是景美萊去臨市對賬了,巧的是路程不算遠,而且臨市有一個特別棒的空中西餐廳。
於是兩人又約著去吃晚餐。
季良辰到達臨市地界的時候,景美萊對賬還沒結束,於是他又去了景美萊對賬的公司樓下等她。
景美萊工作一結束,走出來的第一眼便看到靠立在車窗邊的季良辰,今日的他依舊西裝革履,英氣逼人,不同的是多了一份柔和,他現在只是一個戀愛中接女朋友下班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頻頻引得周圍下班的一眾女性側目,甚至是交頭接耳。
景美萊見了莫名的心裡不爽,三兩步走到季良辰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同時笑靨如花的說道:“阿辰,等很久了吧?”
餘光又瞥了瞥四周,見有人驚訝,有人憤恨,頓時覺得心情愉悅,這個默默宣誓主權的行為影響力還行。
季良辰撞破了她的小伎倆,不過他沒戳穿,反而更加寵溺的颳了刮景美萊的鼻頭,滿臉笑意的說:“等多久我都甘之如飴!”
雖然聽過季良辰的情話,可在這種情況下聽,頓時又感到好嬌羞,臉上紅暈也悄然而至,於是趕忙催促著季良辰上車。
季良辰啞然失笑,替她開了車門,既紳士又強調了領土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