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點理智和疑問消失在微涼的腦子裡,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四周的絲綢與鏡中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如重影般在她的眼前飛來飛去,直到本少爺說了聲,“該死”
這只是遊戲而已,做為一個健康的遊戲,某些事情肯定是被限制的,本少爺不滿地重重咬了下微涼的唇,然後鐵著臉站了起來,拉起了已經沒了思想的某人,從暗室裡出來了。
眼睛有一瞬間的不適應,微涼腳下被什麼東西阻了下,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向傾倒,卻意外地倒在了某人的懷裡,第一次感覺到本少爺的懷抱原來是這麼的舒服,舒服得她不想離開。
本少爺並沒有推開她的意思,兩個人在黑暗裡緊緊抱著,除了對方的心跳,剩下的只有時清時濁的呼吸聲,直到情人在組隊頻道里喊他們下去,他才鬆開了手。
微涼的臉越來越紅,紅袖與阿懶對視一眼,相互挑了挑眉,很是明白她那失神的紅臉所代表的含義,微涼同學被吃了,如果不是在遊戲裡,肯定在現實裡被吃了。
這情形肯定是問不出什麼的,紅袖與阿懶只得放過微涼,湊著頭分享著兩人的心得,時不時發出曖昧的笑。
閃電對於兩撥人之間的眉來眼去,看得很真切,若有所思地在本少爺臉上掃了眼,心中暗想,他的進展是不是太慢了些?居然讓某人佔了先。
“你給個痛快,這酒是請還是不請?”情人愛缺逼問本少爺不得結果,惱火地拔高了腔調,問不出個子醜寅卯,就吃他個血本無歸。
本少爺出其不意地站了起來,走到微涼身邊,拉著她站到了桌子正前,“明晚在這裡,我請各位好朋友喝一杯,償命,只要情人說得出的,你都給他上,錢算我的。”
償命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