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顯的服飾特徵。我一眼就能認出來,那肯定不是漢族人。
這群人,手裡都拿著長刀,戴著奇怪的頭冠。人數很多,工匠在這裡用了重疊的構圖,沒法數出到底有多少人,而看他們的姿態,似乎是在埋伏。
我覺得很難理解,按照一般的慣例,從總體的構圖來說,所有的圖都是在獨立地表達一個意思,但是這裡的浮雕,三幅連在一起,卻也十分的自然。很難說是否有兩層意思。
這樣最後一幅浮雕就很關鍵,我立即去看最後一張照片。
最後一張照片的浮雕,卻出乎我的意料,倒不是浮雕上的東西很匪夷所思,而是,那地方,根本就沒有浮雕,而是三個梅花形排列的深孔。
四片主要的圖案,都是由大量的裝飾性線條天衣無縫地聯絡在一起的,配上浮雕,很像是一隻古怪的時鐘。
小花看到這兒,對我揚了一下眉毛,不知道是他想到了什麼,還是想表達什麼異議。接著就問我:“你有什麼想法?”
我嘖了一聲,心中還是無法釋懷,這些圖案,到底是聯絡的,還是獨立的?如果是聯絡的,那麼,我似乎有點小小的眉目。
盜墓筆記7 第四十章 來自廣西的提示
如果,把圍繞著鐵盤雕刻的浮雕,在一條直線上表示,那麼,這幅大型的浮雕,最左邊的,是一隻“犼”,中間雕刻的,是幾個在逃跑的人,最右邊,是一群穿著奇怪衣服的少數民族。而在雕刻的最後,是三個孔洞。
讓我最在意的,是裡面構圖的朝向,從內容上看起來,犼雖然被鎖在了鐵盤上,但是它還是一個追擊的動態。
中間的人沒有右手,背對著犼,呈現逃跑狀。而很關鍵,那群少數民族的形象,卻是面對著逃跑的人的,也就是說,少數民族刀客和犼對中間那幾個人,形成了一個前後包夾的形式。
這可以有多種理解,我的第一感覺是,難道,這是一場殺鬥,兩方,一獸一人,圍殺了這幾個沒有右手的人?
從圖面上看來,這是最合理的理解,但是如此理解,有什麼意義?我實在是想不出來。
我幾乎能肯定,這種如此具體的浮雕雕刻,肯定是在傳達什麼意思,不可能是單純的裝飾,裝飾一般是龍鳳紋那種可以無限複製而且很容易讓人有整體感的圖案。
如果不是這麼理解,那麼,其實還有一些需要揣摩的,比如說,這是場埋伏?
少數民族刀客埋伏在前方,沒有右手的男人們負責做餌,不過,如果對方是犼——我是不相信會有這種生物的——這幾個刀客估計一秒都挨不到,全部被燒成渣。
浮雕一般都有誇張之說,很大的可能是,他們當時遇到的東西,他們無法解釋,所以就套用了一個神話裡的形象。
這麼推測,完全沒有方向,我貼近去看所有浮雕的細節,感謝專業的單反相機,細節清晰得一塌糊塗。
不過,仔細看卻更加的失望,浮雕根本就沒有細節。
如果假設它們不是連續的,每塊浮雕都有單獨的意思,那就更加無從分析了。
怎麼看怎麼搖頭,因為連思考的方向都沒有,小花往後一靠,就道:“這有點像千里鎖。看樣子,可能要回到那個鐵盤那裡,才能有些眉目。”
我默默點頭,我聽說過,千里鎖是一種計策,不是真的鎖,而是一種非常有效的防範措施,如何使一件事情的操作成本成倍地增加,最好的辦法就是使得這件事情成功的要素隔得足夠遠,比如說,門在南極,鑰匙在北極。在北歐神話中,被殺死的惡魔往往被切成無數塊,散佈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這樣,要使得魔神復活,陰謀論者不得不進行長達幾個世紀的旅行。
但是,既然有開啟的機制,說明這座張家古樓並不是一個墓穴,我猜想,很可能和這種群葬的制度有關係,可能每隔幾代,依據祖訓,張家死去的人就要被移人這座古樓之內。
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如何和樣式雷扯上關係的,樣式雷擺明的姓雷,皇家姓愛新覺羅,都沒有理由為這神秘的“張家樓”埋單。
悶油瓶那邊面對的是一道機巧的機關封石,開啟封石的訣竅,應該就在這四個圖形中,而我們這裡的鐵盤,也許就是揭開這四個圖形蘊涵資訊的解碼盤。具體如何,確實只有到了鐵盤邊上才能知道。
經過幾天的休養,我們的體力都有恢復,小花的傷口也早就止血,回去也沒有什麼大的風險,於是我們開始作準備。想到那條通道是一個巨大的麻煩,我們不可能頻繁地在通道里穿梭,所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