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薛乾尚對林美雅說:“報告副組長,麻煩你先與敵方對答一下,儘量拖延時間。”
林美雅副組長一點頭,向著對方發話:“我是聯邦軍鳳凰支援部隊林美雅副組長,在交戰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
對方陣中一位骨架極大,手長腳長,拿著手腕粗鋼杖的高瘦男子,正拍著粘在身上的枯草說:“我是爆雷所屬游擊隊,統帥十小隊的大隊長——孟火明,有什麼問題你就問,我也有些問題想問你,可是你別拖延時間,你們一百五十公里外的基地,絕對不敢派小型部隊進入草原,大家一起站著淋雨可不好受。”
看來敵方只來得及帶來五隊。
這時薛乾尚連忙對眾人快速而低聲地說:“等一下我想辦法激他們與陳信單挑,陳信,記住別殺人,以免激起圍攻,然後你逐漸展現實力,看能不能擊潰敵方多人聯手。最後敵人難免還是會圍攻,不過圍攻一開始,陳信你一聽到我的招呼,馬上向西方飛,應該可以多帶一個,就揹著最弱的,嗯……許麗芙好了,敵人一定會派人追擊,若是追你的超過五十人,你與他們若即若離,能殺則殺,拖過三個小時後,再返向東方,而同時我們向東方突圍,也許可以與你在一百五十公里外的基地會面。”
“要是追我的不到五十人呢?”陳信難得聽薛乾尚做出沒多大把握的計策,忍不住低聲發問。
薛乾尚嘆了一口氣,說:“若是敵方不肯受激,或追你的人不足五十,你就帶著許麗芙直接飛回狂雷基地。”再轉頭對曹似同說:“要是這樣的話,除了投降,我只能建議兩位組長想辦法突圍,也許兩位組長還有機會逃出。”
曹似同緩緩搖搖頭,一把抹下臉上的雨水說:“我不會投降,也不會拋下你們的。”
許麗芙聽到這裡,急著說:“為什麼帶我,兩位組長更重要啊?”
“離開的越弱,留下的越強,我們的機會相對就越大,許麗芙,我不是袒護你,也是為了全隊著想。”薛乾尚回答,許麗芙才無話可說。
這時林美雅與對方也對答了兩句,對方的頭頭孟火明,正對著副組長說:“其實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會進入大草原?這裡已經兩個鳳凰周沒有小組敢進來了。”
“當然是有著非來不可的任務。”林美雅嘴硬地說。
“真怪,只要再過個兩天,枯草全倒了下來,我們也非撤退不可,沒想到在臨走前倒撿到了一條大魚。”說到這,孟火明忽然厲聲的喝道:“宰殺十幾只銅骨鳥的英雄是哪一個?我要見識見識!”
薛乾尚一把將陳信推了出來,在一旁介面說:“你們最多隻能一擁而上,反上你們十個、八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那人不如想像中的勃然大怒,反而忽然沉靜了下來,看著薛乾尚慢慢地說:“你該就是這一組的參謀了?”
薛乾尚心中直呼不妙,但是也只好點了點頭。
孟火明看著他說:“聽人說遇到幾次難關,你處理的都還不錯。”一頓又說:“我們也有軍師,他說你一定還有鬼主意,別聽你的就好了。”
薛乾尚作聲不得,額上的汗水冒了出來,雖然在雨中別人也無法發現,但是沒算到對方也有參謀隨軍,自己的計策八成瞞不了對方,這下該如何是好,心中連轉了十來個念頭,但是沒一個管用。
孟火明圓睜著雙目瞪視著薛乾尚、沉默了半晌後,緩緩地又說:“可是,我就不信邪,你想激我,我就讓你激,看你能變什麼花招。”轉頭看向陳信,搖搖頭說:“你該還不到五十歲吧?”
現代人到了五十歲以上,才會逐漸留下歲月的痕跡,逐漸變為青壯年。
“他還不到二十。”薛乾尚索性實話實說。
敵方眾人傳來一陣譁然聲,似乎不信,薛乾尚冷靜的繼續說:“你不是他的對手。”
孟火明大步地走出來,一揮手中的鋼扙說:“好,就算你不到二十,小子,接得住我的裂地扙法,我們再聊聊。”
裂地杖法?沒聽說過。
薛乾尚一面向後退下,一面低聲說:“阿信,裝囂張點,不過小心不要殺人。”
陳信心中另有顧忌,所以同樣不想傷人,向著薛乾尚點點頭,大步向著對方走了過去。
孟火明看著陳信空著一雙手,歪著頭嘲弄說:“小子,你的武器呢?忘了帶啊?”
敵方眾人跟著傳來一陣嘻笑聲。
“我的武器需要時就會拿出來……”陳信拍了拍腰間,想到乾尚要自己囂張點,乾脆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