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淺看著臺上的少女,下意識按下黃字。
“按錯了!應該是玄。”
還好沒有全按完有可以更改的機會。
但手落在玄字上徐秋淺卻遲遲按不下去。
就在這時,那聲音提醒他們時間到了。
旁邊的人還在替她惋惜。
“算了算了,反正你就算按了玄也掙不了幾塊靈石,頂多就是不輸。”
“主人,你怎麼了?”
感覺到徐秋淺情緒有些不對,吱吱不由詢問。
話音落,兩個籠子的門同時開啟。
狂躁的靈獸早已按捺不住衝向少女,少女的眼罩已經摘下,看著衝過來的靈獸花容失色,恐懼令她無法動彈。
短短几息時間。
這一場比試就結束了。
“沒意思,這場這麼快就結束了,下一場能不能來兩個天字的啊?天地的也行啊!”
“就是啊!”
面具下,徐秋淺沉默著不說話。
周遭的聲音讓她覺得吵鬧,擂臺上已經沒有氣息的少女還瞪大眼睛,眼裡滿是恐懼。
她猶記得剛才那幾秒,少女喊著爹孃救她,可那幾秒的時間,觀眾席上的所有人都如同瘋了般大喊咬死她。
旁邊的人似乎見她無趣,也就不怎麼跟她說話了。
“主人……”
吱吱擔憂的聲音響起。
徐秋淺回神,摸了摸吱吱。
“別擔心,我沒事。”
只是這樣的擂臺賽對她來說,沒有看下去的必要。
開啟隔音陣盤。
“你能感覺到你的同族所在位置嗎?”
“在下面。”
“還在下面?”
徐秋淺想起剛才關著少女和靈獸的籠子的確是從擂臺下送上來的。
但是她要怎麼去到下面呢?
剛才旁邊的人已經提醒她了不要去觀眾席以外的地方,所以其他地方肯定都有禁制或是其他修士把守。
思緒在心中轉了圈。
視線落到身前的幾個小籠子裡的靈獸身上,頓時有了主意。
拍了拍旁邊人的肩。
“你知道從哪裡可以離開這裡嗎?”
那人驚訝:“你要走了?這才看一場啊!”
“嗯,有點事。”
“好吧,喏,看到那邊那個門沒有,你走過去交出面具就能離開了。”
“謝謝。”
徐秋淺帶著吱吱和其他三個籠子離開,走向那人所說的門。
由於要回收面具,所以門那邊有人把守著。
依舊是築基修士。
徐秋淺走過去卻沒有說要離開,反而是問那個修士。
“我想把這三頭靈上去,請問要如何交?”
此人也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慌不忙。
“稍等。”
過會兒,剛才那幾個修士中的其中一個來了。
修士伸手。
“你把籠子給我們就行。”
徐秋淺沒給,對著他說道:“是這樣的,我這有一頭三階的靈寵,我想把它給賣了,不知你們收不收?”
三階?
修士眼睛頓時一亮。
“收!你跟我過來吧。”
就這樣,徐秋淺跟在修士後面,眼前依舊一片昏暗,似乎是為了防止有人窺探,對方帶她穿過好幾扇門。
看了眼四周,徐秋淺直接出手弄暈了修士。
隨即扒拉修士的衣裳,果然有令牌,令牌和她剛才得到的那個不一樣,沒有天地玄黃也沒有數字。
從虛空商城買了易容戒指戴上,這個易容戒指要比吱吱的品階更高。
吱吱的只能變幻外形,但是體積不能變大。
她這個容貌身形聲音乃至修為都可以改變。
低頭看了眼修士,拿出隱匿斗篷給他蓋上,放在貼牆的位置,這樣就沒有人發現了。
“吱吱,你先進靈獸袋。”
吱吱應聲,進了靈獸袋。
易容完,她這才拿著令牌往前走。
約摸走了一刻鐘之後,眼前出現昏暗的光。
是一個不大不小類似倉庫的房間,十幾個人在那兒四仰八叉地坐著,和她穿著同樣的衣裳。
只有一個穿著的顏色要暗一些。
那是個築基修士。
她心中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