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是沒溜成。
元衍看徐秋淺要走,甚至一副跟他根本不認識的樣子,頓時急了。
但他又知道這些人和徐秋淺有仇,要是他此刻出聲提醒那就是在害徐秋淺。
本來都做好英勇就義的打算了。
沒想到陳墨寒倒是把這一茬記得死死地。
頓時,元衍又擺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活該,誰讓她妄圖拋棄甩下他的!
徐秋淺面無表情轉過身:“如果我說我和他不認識, 你信嗎?”
很明顯,不信。
她嘆了口氣。
“我和他的確認識。”
“你讓他接近我們,究竟意欲何為?”
徐秋淺想了下,便說出真正原因。
陳墨寒卻一臉不信。
“不可能,你的目的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更何況你哪有那麼好心, 你肯定是知道自己已經傷害不到冬月師妹了, 所以特地讓這個人接近我們,意圖對付冬月師妹。”
他一臉確信。
徐秋淺無語。
“愛信不信, 沒事我就走了。”說罷,看了眼在旁邊看戲的元衍,沒好氣道:“還不走?”
元衍嘿嘿一笑,跟在徐秋淺後面就要離開。
“我允許你們走了嗎?”陳墨寒攔住徐秋淺,神色冰冷。
徐秋淺皺眉,心中騰起不耐煩。
“趁我現在還有耐心,我勸你最好放我離開,否則我可不確定自己待會會怎麼對你。”
陳墨寒也就是仗著他有築基修為才敢如此。
若是之前她或許還會選擇妥協或是逃跑。
煉氣和築基這種跨一個大境界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不假。
但若是真遇上想要解決的人,便是玉石俱焚都在所不惜,更何況和陳墨寒鬥, 對她來說還遠不到玉石俱焚的程度。
陳墨寒卻覺得徐秋淺是在說大話。
在他心中, 徐秋淺還是那個愛慕他的華岑真人之女,以前在青玉宗的時候,她甚至連一句重話都不會跟他說。
剛才她的那些姿態在他看來也是逞強。
兩人真的對上,徐秋淺不可能對他出手。
就算出手,徐秋淺煉氣巔峰, 他築基初期,對方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陳師兄,你就放他們走吧。”趙冬月在旁邊勸道。
陳墨寒和徐秋淺對視,眼中寒意凜冽。
“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對我。”
“陳師兄!”徐秋淺還沒說話,趙冬月便急了,“你這是在做什麼?秋淺姐姐可是孃的女兒!”
“她不是,華岑師伯的女兒只有你一個。”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徐秋淺的心不受控制痛了一下。
怎麼回事?她為何會感到心痛?
不。
不是她心痛。
而是這具身體本能的反應,也或許是原身殘存的意識。
她緩緩撫上自己的心口。
從她見到陳墨寒,見到趙冬月,她都沒有任何感覺,剛才陳墨寒對她說了那些話,她也沒有感覺。
可一旦關係到華岑真人,這具身體便有反應。
她想起剛才,趙冬月說華岑真人在乎她,那時她只當是看戲所以心情愉悅,可在趙冬月說華岑真人在乎她之後,她分明感受到明顯的高興。
“你就這麼在乎她嗎?”
徐秋淺默默在心中問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華岑真人那麼冷漠的對待原身,原身卻仍舊那麼在意華岑真人, 卻也理解。
無論怎樣,原身也只是個想要被孃親疼愛的孩子啊。
她聽到心跳聲,聽到來自靈魂深處的悲鳴與痛楚,夾雜著深深的委屈。
鼻尖一酸,眼眶不由自主泛紅,眼角溼潤。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幾人看向她。
待看到她泛紅的眼眶泛著淚花的眼眸時,紛紛愣住。
徐秋淺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而後睜眼,眼底只剩冰冷。
“她已經和我斷絕母女關係了。”
這是對她說,也是對原身說的。
她知道原身不在了,之所以會受到影響,不過是原身殘存在身體裡的情緒在作怪。
隨即,她抬眼看向陳墨寒。
“你讓不讓開?”
陳墨寒回過神,神色複雜:“你既然那麼愛她,當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