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鄭歡樂幾乎都在疼痛中度過。
從浴桶到床上,她多數時候都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就算被他放開,她也只剩下哭喊求饒聲。
在她身上,上官遊幾乎沒怎麼溫柔的對她,心裡那把怒火讓他理智近乎喪失,再加上忍耐了許久的**被釋放出來,他幾乎是發了狠的在索要。
一晚上,鄭歡樂都哭的聲嘶力竭,被他折磨暈過去,被他折磨醒過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暈過去多少次,她只知道很疼,就是他大手禁錮她的力道都讓她痛得無法形容,更別說其他了……
整整一晚,她猶如一具木偶一樣被他擺弄,各種羞人的場面,各種她無法承受的索要,好多次,她都以為自己快要死去一般,也恨不得自己能在那樣羞辱的場景下死去……
翌日
當她渾渾噩噩的睜開雙眼,眼淚第一時間從眼眶裡流淌了出來。
身邊早以沒有了人,可以讓她肆無忌憚的大哭,可放開嗓子,她才發現喉嚨乾啞得發疼。
身子微微一動,各種都傳來鑽心的疼痛,每一處似乎都被人折斷了似的,仰躺在床上,她翻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此刻的她是又恨又悔。恨某個男人的兇狠無情,後悔自己為何要說出那樣的話。他說弄死她別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因為她此刻就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爹不可能就此放過她的……
而那個男人已經徹底的傷透了她的身心,她根本不指望他會理解她。
一邊是爹的囑託,一邊是自己相公的憤怒,哪一邊都不是她能夠得罪的,不管得罪了那一邊,她都會遭受折磨。
夠了……
她真的覺得夠了……
第一次,她覺得活著好累,累到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行走,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機會過上尋常人的生活。
她對自己從來都沒有什麼奢望,她只希望自己能過的安定而平凡,僅此而已,難道這樣的要求都很高嗎?
書房裡,管家將食盤放在書桌上,動作小心翼翼,時不時還偷瞄一下書桌後臉色難看的某少爺。
“大少爺,早膳送來了。”他恭敬的喚道,依舊小心謹慎。聽下人說大少爺天剛亮就在書房裡發脾氣,還摔了茶杯、罵了下人,嚇得那幾個膽小的都不敢過來,非求著讓他來看看。
說實話,他在府裡做事多年,也極少看到大少爺這般摸樣,面色泛青,雙眼赤紅,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變了,冷冽駭人,哪有半點平日裡溫潤儒雅的形象?簡直和那個冷麵姑爺有的一拼。
“出去!”男人冷冰冰的開口。
聽著那沒有溫度的嗓音,管家也忍不住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再偷瞄了一眼,這才趕緊應聲離開。
“是,小的先下去了,大少爺您慢用。”
退出書房,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抬頭望了望被朝霞染紅的天空,隨即拔腿就往上官泰的院子跑去。大少爺太不正常了,這事必須得告訴老爺。他瞅著怎麼都像是中了邪似的……
書房裡,男人眸光冷漠的掃了一眼食盤,就再也沒理會了。
桌上擺著帳薄,他從出現到現在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說他氣暈頭了也好,說他心虛也罷,他現在一想到房裡某個小女人,就頭痛無比。
他承認昨晚昨了蠢事,甚至蠢到了極點。明知道她身子弱不禁風,可他偏偏還故意瘋狂的折磨她。現在回想起來,他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失去了理智,他更不明白為何那個小女人這麼容易讓他抓狂失控。
她不過就一不懂事的丫頭,他到底在計較些什麼?
不就是提議讓他另娶嘛?她心思本就不在他身上,能說出那樣的話也算是理所當然。更何況那種話一聽就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慫恿她,至於是何人,他問都不需要問。
每一次從鄭家回來,她都極為不正常,昨日鄭家的人將她接回去又很快的將她送回來,若說中間沒什麼貓膩,傻子才信。
“嘭!”猛的,他一拳頭重重的砸在書桌上。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
得知兒子又出狀況,上官泰趕緊吩咐李庚去上官遊院裡領了一名丫鬟過來問話。那丫鬟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說昨晚房裡鬧得厲害,還一直聽到少夫人的求饒聲。
聞言,上官泰還未出房門就在房裡怒罵起來,“這混賬東西,又開始耍混了!簡直是氣死人了!”
他能想到的就是兒子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