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學術家所向往的城市。
例如童念堯此刻所站的地方,哥特式的建築風格,華麗的裝飾,這便是佛羅倫薩教堂的外部風格。
仔細的參觀完整座教堂和裡面所展示的作品時,已經是下午了,童念堯摸了摸空空的腹部,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因為太過於入神,所以連午飯都忘記吃了。
回頭看了牆壁上的浮雕一眼,童念堯轉身離開了。
在附近找到一家餐廳後,童念堯在二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隨意的點了一份自助餐,然後一邊慢慢的用著晚餐,一邊欣賞著窗外的美景,待她離開的時候,天空已經變得有些灰濛濛的了。
……
我的命運,笑你懦怯的粗心?
這話也有理,那叫我怎麼辦呢?
活著難,太難就死也不得自由,
我又不願你為我犧牲你的前程……(徐志摩的《翡冷翠的一夜》選段)
嚼著徐志摩的詩,童念堯一手撐著頭,一手掌控著方向盤,漫不經心的開著車。
死也不得自由嗎?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童念堯目光淡淡的看了一下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空,果然還是黑夜比較順眼啊。
方向盤一轉,她將車駛進了一條燈火霓虹的大街。
車子在一家比較大的夜店的門口停了下來,將車鑰匙扔給了侍者,童念堯抬眼看了夜店的招牌一眼,直接走了進去。
裡面人聲鼎沸,舞池中央站滿了人正隨著音樂擺動著,一身休閒打扮的童念堯還真與這裡格格不入,一進門便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彷彿沒有看到這些人的目光,童念堯穿過舞池,來到了吧檯。
“給我一杯白水。”童念堯在眾人跌破眼鏡的目光下,叫了一杯白開水。
酒保有些呆滯的看著童念堯,只是在接觸到對方那雙冷漠不帶任何感情的墨瞳時,整個人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立刻清醒了過來,慌忙的去倒了一杯白水。
童念堯目光落到舞池中間,掃過一圈後落到舞池中間,幾個打扮的很前潮的青年男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小姐,你要的水。”酒保端著一杯水放在了童念堯的身邊。
童念堯下意識的端起水,正要喝,只是動作剛做到一半,她就僵住了,猛然抬頭,對上了一雙含笑的藍眸中,這哪裡是什麼酒保,分明就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帥哥,而且還是她在日內瓦遇到的那個調酒師。“傑弗……”
帥哥聽到童念堯的聲音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迷人了。“嗨,維娜,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這算不算是你們東方人說的‘有緣千里來相會’。”
這算哪門子的比喻,童念堯的嘴角抽了抽。
“你怎麼會在這裡?”童念堯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在這裡上班啊!”傑弗笑眯眯的說道。
是嗎?童念堯弊了他一眼,擺明就不相信他的話,不過既然他不願意說她也沒興趣知道,將目光轉到舞池中間,似乎想起什麼,對身邊的某人淡淡道。“上次的事,謝謝你了。”
傑弗端著一杯酒走到童念堯的身邊,正好聽到她的話,目光動了動,倚在她身邊的吧檯上,略帶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是我?”
“不要把所有人都當傻子。”童念堯看了他一眼,涼涼道。“僅僅就你這一身衣著可不是一個小小的調酒師能消費得起的。”
從上到下都是出自於世界頂級設計師之手,就是其中的一件都相當於一個調酒師的年薪了。而且這個男人看起來溫和無害,但實際上到底有多危險,連她都無法看透,這傢伙絕對不簡單。
童念堯喝了一點水,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以後沒事還是不要來這種地方。
“呵呵!”傑弗不可否置的笑了笑,算是間接承認了,目光從童念堯臉上掃過,最後停在被那雙濃密睫毛下的墨瞳上,微微失神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漂亮。”
這算不算是調戲?
童念堯目光一頓,側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見對方的臉上依然掛著無害笑容,並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便收回目光,不鹹不淡道:“是嗎?我沒有注意。”
童念堯並沒有發現當她移開目光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邊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趣味。
“你來佛倫羅薩是單純為了觀光,還是其他的。”
“我記得似乎我們並不是很熟吧!”見舞池中間那幾個青年男女似乎跳累了,斷斷續續的從舞池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