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豔還想進一步證實對方。
玉亮在旁聽得納悶,好像對方是找自己的,於是他就靠近了郝豔。
玉潔聽郝豔說話有些羅嗦,不禁有些動氣,但她不得不耐著性子繼續說明道:“我是從上江來北市找他的,但一直聯絡不到他。後來從杜律師這打聽到你的號碼的,他在北市的同事和朋友都證實他是跟你一起離開北市的!";
聽了玉潔的解釋,郝豔再無懷疑,玉亮的上江家人聯絡不到玉亮,已經找到北市來了。
郝豔看看身邊的玉亮,但她沒立即把手機交給他,而是向玉潔解釋道:“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你們不要怪他,他在回上江途中,順路來我老家,幫我下葬我爸的骨灰,沒想到,我們在山裡迷路,並遭遇狼群的襲擊,我和他都身受‘重傷’,正在醫院治療呢!”
郝豔的話既讓玉潔感到意外,又感到震驚,她終於弄明白聯絡不到玉亮的原因了,連忙又問道:“那他現在怎麼樣了?脫離危險了嗎?”
郝豔聽出玉潔焦急的語氣,不禁有些得意:“還好,他的傷情剛剛穩定下來,正想聯絡你們呢!”
玉亮已經聽出是玉潔了,他連忙伸手向郝豔要電話:“小豔,快交給我,我跟玉潔姐說。”
郝豔連忙把玉亮的手推開,聽玉潔的下面的話。
玉潔聽郝豔的語氣,感覺玉亮受了很嚴重的傷,尤其聽到被群狼的攻擊,能保住性命已經不易,她更著急想見到玉亮了。
“郝豔,你快把你們住院的地址發資訊給我,我馬上去你那裡看望你們!”玉潔向郝豔交待道。
“好的,那先掛了吧,我問問醫院,馬上給你發過去!”郝豔爽快道。
玉潔放下手機,滿臉愁容道:“原來玉亮出事了,他在那裡遭到野狼的襲擊,正在郝豔老家的地方住院···”
杜延平在旁若有所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他關機呢,肯定傷太重,無法接聽電話了。”
楊彤思索了一下問玉潔:“你怎麼不把上江發生的情況跟那女孩說呢?”
“唉,我在電話裡怎麼跟那女孩說明白呢?我現在還不知道玉亮是啥情況,就怕把大伯去世的訊息說出來,會刺激到玉亮,還是去當面看情況再說吧!”玉潔解釋道。
正在這時候,郝豔的簡訊息發來了,上面標明瞭玉亮和她住院的名字,所在地區和行車路線。
玉潔仔細看了一遍後,立即對楊彤說道:“走,我們馬上去車站買票去鄭州!”
“看樣子玉亮傷得不輕,我也跟你們一起去看他吧?”杜律師徵求道。
玉潔委婉地拒絕道:“您工作挺忙的,就不麻煩您了,等我們到hn後,會把玉亮的情況向您通告一下的,有我們去就行了!”
“好吧,祝你們一路順利!”杜律師伸手跟玉潔和楊彤道別。
玉潔和楊彤辭別杜延平律師,直接趕往火車站。
玉亮見郝豔沒讓自己接電話,感到很不解:“小豔,你幹嘛這樣任性?玉潔姐又從sh來找我,一定是老爸派來的,他們失去我的訊息,肯定著急了。你怎麼不讓我跟她說話?我還不知道老爸的情況呢···”
郝豔用手指點了一下玉亮的額頭,嗔罵道:“你真是個傻瓜!如果你現在能正常通話了,那你幹嘛不首先給家裡打電話?還讓他們從sh來北市找你?”
“唉,那不是我手機弄丟了嗎?我沒有她們的手機號了,就跟玉潔姐明說唄!”玉亮不以為然道。
“那你這麼說,就不怕玉潔姐怪你嗎?你連家裡任何人的電話都記不住,多讓他們傷心和輕視呀!還不如把你的傷說嚴重一點,甚至說一直昏迷,沒有打電話的機會。所以,剛才我就沒讓你接電話,反正她很快會來醫院看你,當她看到你滿身纏著紗布,還能再怪你嗎?到時,你也清楚上江老爸的情況了,又何必急於一時呢?”郝豔向玉亮擺出了自己的道理。
玉亮聽了,默默無語,他覺得自己連家裡任何人電話都沒留意記一下,感覺很羞愧,他伸手要過郝豔的手機,把上面玉潔的號碼,仔細默記了幾遍。
“小豔,我們做好出院的準備吧,等玉潔姐來了,我們就跟她一起回上江吧!那裡確實需要我呀!”玉亮又商量郝豔。
郝豔低頭沉思了一下,她再抬頭看看玉亮殷切的表情,不由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人雖然在這,但整個的心已經飛回了上江,我臉上還有傷,怎麼有顏面跟你回去面對你的家人?我怕自己這副醜模樣,讓你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你會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