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腸子,哪能看不透?”赫連澈低笑,“可玩夠了?”
“嗯……沒有。”我故意哼了一聲,“本來該我調戲你的,結果都換了。”
“呵……”赫連澈繼續笑,“那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用了,我累了。”手不安分地挪向他的腰間,慢慢扯開束在他腰間的紅色衣帶。
“可是我還想玩。這樣蠻有情趣的!”赫連澈忍著笑。
“哈啊?!”我一愣,回過神來已經被赫連澈用他的追魂鞭給綁縛了雙手,一隻手將我的雙手按著放在頭頂之上,他壓在我身上,故意用可怕的音調說。“哼哼,要玩就要玩個夠!”
“啊……”我驚叫一聲,然後低聲問,“澈,我這樣叫是不是很有氣氛?”
“嗯,再小聲點比較好,我怕把他們給招來。”赫連澈應道,強盜一般吻了下來,比他臨走時的那一吻要強勢許多,我手不能動,腿被他壓著,只能被動地由他吻個夠。
“你不會是想從現在一直做到明天早上吧?”我終於抽出了舌頭,喘息道。
“有什麼不可以嗎?”赫連澈反問,手指輕輕移動,見我的姿勢像是案板上的魚,忍不住一笑,“我覺得再拿根蠟燭比較像。”
“你敢!”瞪他一眼,動動腿,“我腿都麻了,你挪開點。”
“好。”赫連澈側臥在一旁,手指不安分起來……
“解開我。”我總是被動多沒意思,於是躲開他的魔爪,用腳丫子踹他。
赫連澈搖頭嘆息,還是依言解開我,我得了自由立馬將他壓在身下,得意道:“哼哼,這次可不能再錯失良機了!”
他也沒反對,靜靜躺在那裡,專注地看我。
我渾然不覺,而是將他剩下的衣服都給褪掉,輕吻。
大紅的窗簾無風自動,赫連澈輕瞥一眼,嘆道:“看來分量太少了。”
“嗯?”
“我給他們下了藥,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醒著。不過,估計他們也不敢來打擾。”赫連澈解釋著。伸手將床幃給拉了下來。於是,床內空間全被擋住,朦腕中帶著絲神秘。
“有人在看?”我側頭,想起身,赫連澈拉住我,“不必理會他們。”
有點猶豫,我紅了臉:“大白天的,會不會被人笑話?”
“不會的。這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