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前一臉笑眯眯的傢伙是誰!
就聽見“嘎啦”一聲骨節脆響,滿臉落魄鬍渣的迪夫淒厲的慘叫了一聲,掄到脖子後面的戰斧“噹啷”一聲掉落在了身後的地面上,而他自己則保持著扭腰75°的姿勢不能動了……這傢伙把腰給扭了!
一會兒之後,珈藍坐在了鬣蜥之牙駐地裡唯一一間“會議室”裡,萊姆莉淡定的蹲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哪怕剛剛的激烈場面,都沒有讓萊姆莉女士發出一聲驚叫。
珈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間還兼職團隊公共餐廳和儲藏室功能的會議室,面前坐著凱西。康奈爾團長和幾位年邁的殘疾老傭兵,再加上一旁躺在桌子上呻/吟的迪夫,這就是鬣蜥之牙現在剩下的全部人員了。
點了點頭,珈藍溫和的對一臉愧疚的凱西團長道:“可以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很…很抱歉!珈藍先生…”
凱西團長羞愧的低垂下了頭:“我們沒能保護好布朗一家……”
經過凱西團長的講述,珈藍漸漸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不用說,這一切的起因,都是紫羅蘭藥膏豐厚的利益所來帶的災難。
在珈藍和艾蘭入學半個月後,科蘭城藥劑師公會以私售不安全藥劑的名義,向科蘭城民政議會舉報了布朗一家,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查封了萊姆莉藥劑作坊。
等到鬣蜥之牙的人聞訊趕來時,布朗一家人和那些製藥器材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由於珈藍入學後,並未給他們留下聯絡的方法。
所以凱西團長雖然多次前往科魔大學尋找他的下落,想要通知珈藍此事,卻一直被科魔大學告知,無論是一年級還是其它年級,都沒有一名叫做“珈藍”的學生。
而與此同時,鬣蜥之牙也突然開始受到黃銅級中型傭兵團,暴風之狼傭兵團的打壓,對方故意破壞他們所執行的任務,導致鬣蜥之牙傭兵團的任務完成度和信譽急速下降。
同時暴風之狼傭兵團還不斷的對他們的成員發起挑釁,故意激怒他們後打傷他們,甚至透過威逼利誘的手段,威脅鬣蜥之牙的成員離開團隊。
一些傭兵成員承受不了對方的威脅離開了,而一些則乾脆脫離鬣蜥之牙加入了暴風之狼,就算這樣對方還是不打算放過他們,天天派人上門騷擾,企圖逼迫凱西等人離開科蘭城。
所以之前迪夫才會那麼憤怒的破門而出,打算跟對方拼命。
“……所以,現在我們鬣蜥之牙已經只剩下您看到的這些人了,如果在這個月月底之前,我們湊不夠十個以上的成員,甚至連傭兵團的資格也會被傭兵公會取消。”
凱西團長失落的著,父親交給她的傭兵團,終於還是要在她手上消失了麼?
珈藍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四名受到傭兵團供養的殘疾孤寡老傭兵,還有鬣蜥之牙上任團長老康奈爾的養子,迪夫。康奈爾,疑惑的道:“我記得當初是向傭兵公會交納過‘庇護金’的吧?難道他們不管麼?”
“不是不管,而是克拉克。阿比蓋爾會長,也無法插手干涉這件事情。”
凱西團長苦笑:“因為藥劑師公會綁架走布朗一家後,並未停止向傭兵公會供給藥劑,甚至連給我們鬣蜥之牙的代售金和您的收益,也並沒有貪墨,照常打到了傭兵公會的賬上。”
“可以說,藥劑師公會並沒有從這件事之中獲取任何的利益,他們所作的,只是將布朗一家掌握在了手上而已,甚至還承擔下了製藥的工作。”
“雖然不願意藥劑來源被藥劑師公會操控,但是傭兵公會不可能因為藥劑師公會綁架了一家平民,而跟藥劑師公會發生衝突,我們甚至沒有證據說布朗一家是被他們綁架的,哪怕目前紫羅蘭藥劑正是從他們手中拿出來的。”
“至於我們…如果不是克拉克會長的庇護,估計早就連現在這麼幾個人都不剩下了吧?傭兵團之間的競爭可不是公會能夠干涉的…”
“暴風之狼的手段雖然卑劣,但是卻並沒有觸犯公會‘傭兵團之間在非任務狀態下不得互相攻擊’的規則,暴風之狼那些人乾的事情,完全可以歸類到傭兵的個人行為上。”
聽著凱西團長的敘述,珈藍皺眉道:“也就是說,布朗一家現在是以私自販售藥劑的罪名,被科蘭城民政議會扣押,但是人卻應該在藥劑師公會手裡麼?”
“是的,所以哪怕我們明知道布朗一家在藥劑師公會手中,也無法以武力手段去將他們解救出來。”
凱西團長看著珈藍道:“除非我們打算跟科蘭城民政議會和城衛隊計程車兵進行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