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的女人,回報給壇主,不但可以得到一千兩白銀,還可以升為舵主,到那時,我要多少美人都可以!”
張羽的動作慢了下,這一定是齊逢世為找到瓊蓮而下的懸賞令,看樣子他對蓮兒是志在必得了。
“三癩子,這瓊蓮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上頭要找她?”
“李五,你問我我問誰去?”
張羽帶著瓊蓮離開了豆漿鋪,他心裡一直在想:是不是該帶著蓮兒離開這裡?這裡畢竟是東海盟的地界,若讓他們發現了自己,恐怕很難再過平靜的生活了。瓊蓮也在奇怪,齊逢世找自己做什麼呢?
走進子一條巷子裡,巷子很深,尤其在這清晨時候,更顯得清冷幽靜。張羽走著走著,突然察覺到周圍氣氛的詭異。他腳步放慢了,心裡冷笑,真是不知死活!
“姓張的,我們等你半天了!”四個人分別從牆頭跳下來,他們站在張羽的前後左右,其中一個就是豆漿鋪中和三癩子對話的李五。
張羽的神態卻很悠閒,他衝著四個人微微一笑:“早上好,各位!”瓊蓮卻嚇得躲在了張羽身後。
李五叉著腰,一副無敵金剛的架勢:“少他媽的來這套,老子們可不想和你套交情,只要把你狠狠揍一頓,我們的任務就完成。”
張羽納悶地問:“我和各位遠日無仇,近日無冤,你們為何要把我攔在這裡,還擺出這麼一個陣勢來嚇我?”他嘴上說“嚇我”,但那神情舉止怎麼看也不像被嚇著了。
李五看看另外三個人:“我們和你設仇,但我們收了人家的銀子要找你麻煩。‘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懂嗎?你就自認倒黴吧!這樣,你乖乖地趴在那讓我們把你打個鼻青臉腫,我們就放過你,怎麼樣?”
張羽啼笑皆非:“這算什麼道理?我為什麼要乖乖任你打?”
瓊蓮也從他身後冒出頭,大著膽子說:“是呀!羽哥哥憑什麼要乖乖任你們打?”
“臭小子!你老實一些我們打得輕,你若反抗,結果也改變不了,但那傷可就重了。”
張羽點點頭:“我明白了!”停頓了下,他看了看對方四個人,“那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趴下!”
四個人愣了愣,然後就大笑起來,李五笑得最厲害:“原來這小於有點兒缺心眼,陸少爺怎麼……”他趕忙閉嘴,不能把僱主的姓名說出來,這是規矩。
張羽笑得更愉快了:“原來是陸小岡,真是物以類聚!這個混蛋連請打手也請了一幫笨蛋!”
“什麼,你敢罵我笨蛋!”李五大喝一聲,就向張羽衝了過去,其他三人也不甘落後,也揮著拳頭上去幫忙揍人。
只聽巷子裡慘叫之聲不斷,過了一會,才平靜下來。
巷口走出兩個人,那是張羽和瓊蓮。張羽衣衫整潔,面色平靜,似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倒是瓊蓮不住地回頭看,臉上還佈滿了同情。巷子裡卻東倒西歪地躺著四個人,而且個個“鼻青臉腫”,李五還在呻葉:“是哪個狗孃養的說他‘手無縛雞之力’的?”
說這話的人自然是陸小岡,但此時的陸小岡卻是自顧不暇。因為他正被五花大綁地押往陸家,押他的人正是他口口聲聲要效忠的東海盟齊州分壇壇主李世明。
陸小岡一點兒威風也沒有了:“李壇主,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要多少條船我也如數交上,但只有這陸家的家業我萬萬做不了主呀!”
李世明陰陰地說:“陸小岡,可我不想要錢也不想要船,沒辦法,是盟主知道了這齊州地面的造船業和運輔業全是陸家的,而不屬於我東海盟,他非常生氣,罵我經營無方,所以,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到你家來借生意做做!”他口中說“硬著頭皮”,但下的命令卻是乾脆得很:“來人,將這陸府給我團團包圍,不許放走一個人,也不許放進一個人。”
他身後的近百個人迅速地把陸家圍個水洩不通,陸小岡一看這陣勢,更是嚇得面如土色:“齊壇主。我爹他絕不會答應的!”
李世明哈哈笑了:“你放心,我會讓他答應的。”
大門口的動靜驚動了府里人,一幫家丁迎了出來,但看見被捆的二少爺又不敢上前了,只有虛張聲勢:“你們是什麼人?快放了我家二少爺。”
李世明一邊往裡走,一邊大聲說:“你們快去通報,就說東海盟齊州壇主李世明前來拜會陸老爺!”陸府家丁投鼠忌器,怕傷了陸小岡也不敢攔阻,只得眼睜睜地看著李世明帶著一幫人往裡去。
李世明押著陸小岡剛剛走進客廳前的庭院,陸運航已經聽到稟報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