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狀告水家的狀紙便如雪片般的飛向宜王案頭,而宜王竟件件親接,湘君城的巡府、知府、縣令等想為其分擔,他竟一概全拒,不讓其插手。
那些狀紙全是狀告水至天、水家四子及其家中強奴,竟每人身上都有數宗命案,不是打死了人,便是霸佔了其家產,不是搶了人家妻女便是奪了人家至寶……一宗宗宜王全接下了,但卻並不似前兩宗那般當堂就審問,而只是接下狀紙,然後將其苦主全安排住進了府衙,並從青臺調來二百侍兵,將府衙保護起來,而且從宜王接案以來,府衙便成了王爺辦事及歇息之處,吉慶祥等官員全放其假讓其回家去。
十一、龍宮自傾
七月二十五日。
“王爺,為何眉頭不展?”秋意遙一進書房即見宜王正對著滿案的狀紙皺著眉頭。
“你看看這些,看到這些你叫我如何能展眉!”宜王揚揚手中那一迭狀紙,“這水家實想不到竟罪孽至此!真是百死不足惜!”
秋意遙卻並不去看那些狀紙,而是挑了一張椅子坐下,淡淡的問道:“王爺,至今未有行動,是在等待什麼嗎?”
“對!”宜王放下手中狀紙,站起身來,“我不但要除水家,湘君城這一干貪官、髒官我也要一併掃去!”
“等更新的情況出現?或等他們狗咬狗?”秋意遙淺淺一笑,果然如此。
“對,至今日我還未收到任何狀告吉慶祥等的狀紙,”宜王負手繞案而行,“哼!這個吉慶祥,這個湘君城沒有一個官是清白的!”
“王爺,有一人還是可取的,可說是這湘君城唯一的清水了。”秋意遙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