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答：“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我問你手淫過嗎？”

司馬恬著臉反問：“什麼是手淫？”考官瞥了他一眼說：“就是你的手與你的性器官發生接觸……

……　“

“有過，有過，昨天我至少接觸了四、五次……　……　”

“你說的是小便吧？”　……

第六節

老B們變態的訓練還在繼續著，手榴彈、手雷投擲他們要求兵們在三十米的距離上投進半平方米大小的視窗內，比剛開始訓練的難度提高了一倍。發射槍榴彈，他們給每個兵發上三枚像膠教練彈，然後在二百米外劃上三個直徑15米的圓圈，要求兵們把槍榴彈分別打進三個圓圈裡。這又是讓兵們認為不可能完成的訓練，但是最後還是完成了。兵們感覺自己在不斷創造一個又個奇蹟。

撐過這一波訓練後，老B把兵們認同為同類，訓練中喝斥聲少了。他們和獵犬老B觀點有所不同，他們認為能撐過頭兩個月基礎訓練的兵，就已經具備了成為特種兵的條件，至於技巧、技術等等問題，誰也不是天生就會，慢慢訓練就可以了。這種認同，鴻飛和司馬都沒有當過班長所以沒有體會。陳志軍和武登屹當過班長對這種認同有很深的休會，帶新兵的時侯，他們認為一個非常簡單的動作，說上十幾遍做上好幾遍示範動作，新兵還是學不會。當時他們覺得這個兵怎麼就這麼笨，如果心情好語氣會溫和一點，如果心情不好那就是電閃雷鳴了，等這個兵學會了他們又覺得這個兵還可以。但他們忘了一點，他們也是從不會到會到精通的，老B對兵們的認同與陳志軍、武登屹對新兵的認同是相同的。

老B現在對曾經被他們打得狼狽不堪的“紅軍團”挺尊敬，從鴻飛等兵身上他們看到了紅軍團的精神。鴻飛他們還保持著一個單位參加選訓的兵員，一個也沒受有被退訓的記錄。陳志軍身上有中國農民特有的那種堅韌、頑強，而且他萬分珍借這次可以跳出龍門的機會。老B們也知道他想借此提幹的想法，但沒有反對的意見，依靠自己的能力。雙手去爭取好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對。獵犬老B曾單獨找他談過心，告誡想爭取提幹是好事情，但不要迷失在這裡面。陳志軍苦笑著把他於鴻飛之間的事情告訴了獵犬老B，他說，這是他終生難忘的一個教訓。從那以後老B們再沒受有關注過陳志軍，他們完全相信陳志軍會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來完成這次訓練。

至於對鴻飛、司馬，老B們就有些無奈了。這兩個小子總是讓自己處在最舒服的狀態，訓練成績永遠都遊移在最危險的邊緣。不是他們沒有能力爭取最好的成績，而是不想去爭取。老B們對他們這種隨大流混日子的做法很是看不慣，曾經無數次的修理過他們。但這兩個小子就像是橡皮筋，你拉一把他長一長你剛一放手他立刻就會縮回去。老B開始有些厭煩，想透過扣分的辦法把他們趕走。但扣來扣去，兵們走的剩下五分之一了，他們還在選訓隊混日子。這兩小子心裡明白的像明鏡似的，估計今天被扣了分距被趕走不遠了，明天或者連續幾天一定會拼命的訓練把失分找回來，然後繼續放鬆。老B們自是氣得要命，但扣分、加分都要存檔，而且作為一名堂堂正正的軍官，總不能對兩個小兵幹些拿不上桌面的事情吧。這兩個小子天生就是兵油子，對什麼事兒都大大咧咧滿不在乎，但真要是上來那股子斜勁還真沒發現他們怕過什麼。演習的時侯，這幾個小子連個計劃也沒做，拿著張地圖就竄到了基地攪了個人仰馬翻。要是不找個堂堂正正的理由趕他們走，萬一這兩小子犯起渾來，刨根問底的還真不好弄。於是老B們就去找獵犬老B提議把這兩個小子送回去。獵犬老B反問，他們不及格嗎？他們違反紀律了嗎？老B說，他們有時消極訓練。獵犬老B又問，有積板的時侯嗎？老B們說：有！獵犬老B就樂了：那不就結了，為什麼你們不能讓他長期積極下去呢？老B們回來後就想讓鴻飛。司馬積極起來，但他們還是那副死豬德行，拉一把竄一竄你鬆手我就滑回去。老B們沒招了，只好抓住機會狠扣分，少加分或者該加分的時侯不加分，但鴻飛他們總是有辦法得到分數不給老B趕走他們的機會。時間久了，老B們竟對鴻飛、司馬錶現出來的桀驁不馴、韌勁和榮辱與共風雨同舟精神有些喜歡了。

最讓老B們不可思議的是，像條鼻涕蟲一樣的武登屹竟然挺過來了，雖然他的排名永遠靠後。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老B們認為武登屹也是水做的，有的老B竟然認為武登屹就是個娘們，只不過老天爺不小心給他一付男性的器官。這個傢伙，高興哭不高興也哭，訓練的時侯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