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為了他,同李經壽吵架的事情,笑道:“我們是兄弟嘛,別去管她,李經壽就是這樣的,過一天就沒事額。”
霍元甲見軒悅萌並沒有放在心上,也笑道,“可惜,我怎麼都想不出招式破解李經壽剛才的那一招,也不知道她學的是哪一門派的功夫,不過,肯定跟我們霍家不是一個路數的。”
軒悅萌忽然靈機一動,既然霍元甲說他們霍家和大刀王五是一個路數的分支,而霍元甲的爹又不肯教授霍元甲功夫,不知道,大刀王五肯不肯教霍元甲?如果肯教霍元甲,跟肯教授自己,那不就都一樣啦嗎?
軒悅萌新近嚐到學武的樂趣,正在興頭上。加上,軒悅萌輸給李經壽,也很不服氣,霍元甲想著破解李經壽的招數,軒悅萌又何嘗不在想?
軒悅萌:“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大刀王五,你還記得嗎?你們霍家既然跟他是分支,我們去找找他,看看他肯不肯收你做徒弟?反正你爹也不肯教你習武。”
霍元甲遲疑著,“不行的吧?他們雖然跟我們是同一家數,但是畢竟已經是分支了,武林中的門派是分的很清楚的。”
軒悅萌笑道:“就去試一試而已,行就最好。不行拉倒,為什麼連試一試都不去呢?”
霍元甲只是個四歲小孩,而且除了練武的心思高於常人,在其他方面都普通的很,哪裡敵得過軒悅萌的古惑。
劉振聲也在一旁大力攛掇霍元甲去試一試。
霍元甲在兩個人的大力勸說下,還是跟著軒悅萌去啦。
軒悅萌讓大力大牛等人。驅動豪華馬車,帶著他和霍元甲劉振聲前往大刀王五的住處。
大刀王五還在為了在哪兒開鏢局的事情煩惱呢,他收了軒悅萌的錢,又拒絕了軒悅萌拜師的請求,其實也是很矛盾的。
王五可不認為是軒悅萌因為他的武藝高強而讓他去走這一趟的鏢,王五隻知道自己是一個籍籍無名的鏢師,又在人家的鏢局裡面掛名,有人找自己走鏢,那就是天大的恩情啦。王五認為這趟鏢是軒悅萌白送給他的。而且,吳老三等人也不願意離開天津,畢竟在天津這邊混了好幾年了,已經有感情了,眾人在這一個月裡面就反覆討論這事,到現在都還沒有個結論。
院子中,吳老三帶著幾個戲班中仍然跟著他的學徒,在那裡練功。扎馬步,劈一字馬。舞刀弄槍。
軒悅萌看的熱鬧,帶著霍元甲和劉振聲,並不出聲。
吳老三看見了軒悅萌,也很熱情,燒了戲班子的事情,他已經釋懷了。而且軒悅萌說了幫助吳老三重建戲班子的,是吳老三自己不好意思接受而已,其實吳老三不捨得走,不捨得離開天津,吳老三在天津已經奮鬥了好幾年啦。早就有了歸屬感。
吳老三也知道軒悅萌現在是克林斯曼洋行的董事,克林斯曼洋行現在的名氣很大,吳老三還是動過想讓軒悅萌幫助他重開戲園子的想法的。
吳老三:“萌少爺,來了怎麼不進來?有什麼事兒嗎?”
軒悅萌笑道:“沒有什麼事兒,吳大叔,我就是來看看你和王師傅,你們準備好了要去北京了嗎?上次王師傅不是說想去北京開鏢局的?我看看你們銀子夠不夠?”
王五也在家,聽見動靜正好出來,正好又聽見軒悅萌的詢問,更是心中愧疚,熱情道:“萌少爺,進來玩。”
軒悅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銀子不夠就跟我說,幾千兩銀子,我可以擠得出來的。”
戲班子的幾個女戲子學徒聽見軒悅萌這麼說,粉臉都紅了,芳心砰砰砰的跳個飛快,當然不是因為軒悅萌這麼個不到一歲的小孩,而是因為軒悅萌說出的那幾千兩銀子,對於女人來說,金錢的魅力比媋藥差不了多少!
幾個女戲子都去看他,心道可惜是個小孩,不然這富貴小公子的脾氣,還真是惹人喜愛。
幾個男戲子學徒則自慚形穢不少,幾千兩銀子?他們連一兩銀子都不曾獨自擁有過呢。要知道,這個時代,一兩銀子可以夠一個人緊著用,吃大半年呢!
軒悅萌衝著幾個女戲子嘿嘿一笑,滿足感滿滿的都要漫出來啦!不管活在哪個年代,人活著,還不就是為了裝裝吡麼?
裝吡乃人生至高樂趣。
軒悅萌還真的是在裝吡,他此時上哪裡去拿出幾千兩的官銀來?他是知道吳老三和王五是絕不會接受,才這麼說滴。
王五嘆口氣,“萌少爺,我王五是什麼出身,能得萌少爺如此的厚愛,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只是,實在是師傅早有遺訓,王五不敢違拗。沒有得到師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