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而是華國的官員。”這件事情,也給李鴻章造成了小小的困擾,畢竟,對外事務就這點人,這是一個奇缺外交官的年代,反正認識李鴻章的人,都會習慣繼續叫李鴻章李中堂大人,弄得李鴻章經常哭笑不得。
李鴻章現在已經完全進入了華國官員的角色,清廷的過往,現在對於李鴻章來說,就像是過眼雲煙。
“一個人如果不喜歡女人了,當然,我指的是男人,那麼,這個男人基本就廢了,偉大的華皇,不是才五六歲,就知道想要我美若天仙的侄女李泰熙嗎?”李最應笑道。
李鴻章微微一笑,沒有接這句話,暗中斥責這個傢伙不知道死活,居然敢說華皇的事情,華皇的事情,是你也敢談論的?從這一點上面看,李鴻章就深表認同萌總裁說的,這個人蠢的很。
“我想,你們朝鮮的高官們,應該都已經看見了,如果不完全忠於華皇,不完全忠於華國,死亡的陰影就會向你們靠近吧?”李鴻章深沉道。
李鴻章還是很有外交水平的,說話像是在朗誦詩歌。
李最應喝了酒,笑著點點頭,“當然,我早就看清楚了這一點,要不然,我想李大人也不會找上我吧?朝鮮人,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追隨華皇,追隨華國,本來就只剩下三四十萬人口了,老老實實的到西伯利亞去開始新生活,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李鴻章點點頭,倒也認為這個人並不傻,單單是能看明白問題的這一層,就比興宣大院君李應和閔王后閔慈瑾要厲害的多了。
“李最應大人很聰明,很有能力,我很欣賞,興宣大院君李應和閔慈瑾跟華皇做對,跟神聖無比的華國做對,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如果李最應大人能夠建立功勳,為朝鮮人全部離開朝鮮,到西伯利亞去生活這件事情上做貢獻,那麼,我可以保證,將來在西伯利亞,李最應大人至少有副省長這樣的位置和實權,這是我能保證的,如果華皇高興,肯定遠遠不止這些!”李鴻章又是恐嚇,又是利誘。
李最應笑道:“李鴻章大人,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我嚇唬你了嗎?李最應大人不要誤會,我這是在幫你。”李鴻章微微一笑。
李最應搖了一下頭,“李鴻章大人,我不是李應,也不是李熙,他們都是天生富貴,我沒有那種命運,但是,他們的死活,跟我關係不大,我願意跟華國合作,只不過是想帶著我能號召的人,早點到西伯利亞去,從而遠離這些是非。”
李鴻章一怔,沒有想到李最應會說出這番話出來,本來還以為李最應跟他想的一樣呢。
“李最應大人,我希望你慎重考慮我的提議,這是好機會。”李鴻章淡然道。
作為一個老練的外交官,李鴻章是很出色的,凡事不會急躁,不會喜形於色,不會讓人看出他的情緒變化,萌總裁在用人方面,的確十分準確。
李最應笑道,“我先回去準備吧,先把我的人召集起來,準備前往西伯利亞。”
李最應說著,居然站起身來要走。
李鴻章只能相送,說寫沒有油鹽的場面話。
事後,李鴻章將自己和李最應會面的經過,詳細的向總裁秘書處做了彙報。
萌總裁也非常的意外。
日本再次派遣艦隊抵達朝鮮,為迫使朝鮮政府立即開放釜山港和保證日本人在朝鮮擴大貿易,強行逼迫朝鮮政府簽訂條約。
李鴻章授意其幕友,起草了一份致朝鮮執政李裕元的書信,信中說:“西洋英美諸國專務通商,地球以內幾無不到,茲日本既導先路,諸國或思步其後塵。”
希望李裕元注意“操縱機括”。
於是朝日締結了所謂《朝日修好條規附錄》和《朝日貿易規則》。
由於朝鮮代表昧於國際法,他們所關心的僅是諸如日本公使久駐漢城、日使進京路線與開放口岸、日本僑民活動範圍等政治問題,而對通商貿易問題很少注意,甚至對關稅、金融貨幣等重要經濟條款,從未認真進行過討論。
根據這兩個條約的規定,日本商人在朝鮮通商口岸除交納為數不多的船稅外,一切商品可以免納關稅(輸出輸入稅),日幣可以在通商口岸自由流通,朝幣可以由日本人隨意帶回日本。
這就意味著,從此,日本商人可以把資本主義商品無限制地輸入到朝鮮,可以用日幣隨意掠奪朝鮮的財富。
另外,日本人還把低值的朝鮮貨幣大量帶回國內,用作日本貨幣的原料,從而使朝鮮經濟陷入混亂和破產的境地。
關稅自主是近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