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說夢裡看見井裡頭好像有兩個白se的東西，老說想抽空回去看看，一直都沒空。”

“三師父沒回去看看？”恆毅邊坑玉米邊問，三元撕扯塊牛肉邊吹氣邊咧嘴笑道“就一個夢，井裡能有啥？我才懶得跑回去。”

許問峰聽了卻十分在意的放下玉米，追問道“三師父，那口井就是發現神書的地方？”

“是啊，當初就是挖井挖出來的嘛，井底沒別的東西。”三元說的十分肯定，若有，當初早被他們發現。

“大師父的夢做多久了？”許問峰若有所思的繼續追問。

三元思量片刻，不太確定的道“好像就前幾天開始的對，就是殺了你們說的那、那啥智慧變異體時不時昏迷開始的！”

許問峰望了眼恆毅，笑道“不如三師父說說怎麼去，我跟恆毅剛練完功正好閒著，替大師父走一趟。”

“那有什麼好去！井裡根本沒東西，大哥是那啥資質突進昏迷腦子糊塗亂做夢嘛，難不成夢見仙女就有仙女啦？我以前還經常夢見自個變成村神跟他的婆娘一塊睡呢！”三元一番話說的幾個年齡大些的三元派弟子噗哧失笑。

許問峰卻道“看看無妨。”

“那行，村子恆毅知道，地方也好找，就村子最東頭過個山坡的山腳下頭，沒旁人住那鬼地方。”

許問峰當即招呼恆毅一起走了，徐白潔跟王非子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離開了一陣。

飛出湖海仙山的路上，恆毅見許問峰如此在意，好奇追問“哥，師父的夢有什麼說法？”

“到了看看再說，如果井裡真有東西，大師父的事情就完全能得到解釋。”

恆毅便不再問。

曾經他們第一次偷豬牛羊的時候，就是在大元他們過去生活的村莊。

不過大半年前的事情，回憶起來似乎已經很遠。

快到的時候，許問峰給了恆毅一張道符。“隱身符，一段時期能讓沒有修行的人看不見。”

恆毅大覺神奇，催動道符，不覺得身上有什麼變化，但兩個人飛過村子上方，下面的人卻毫無反應。

恆毅專門飛到幾個在地裡忙活的人面前晃悠，那幾個人自顧忙碌，根本當他不存在似的。

“真神奇。”恆毅沒聽說過這東西，充滿嬉鬧的樂趣。

恆毅突然看見田裡有條身影似曾相識，飛近過去看時，驚訝的發現那個男人竟是村神王霸！

但如今的王霸看起來跟過去全部相同，穿著破洞的衣服，汗流浹背的驅趕著頭牛，田邊上一個女人正笑著為個男人擦汗，而這個女人恆毅也認識，就是那天晚上偷看到的，被王霸壓身下的女人。

恆毅一時間有些迷糊，許問峰飛落過來。“認識？”

聽恆毅說了大概後，笑了笑。

這時，王霸側頭望了眼在田邊笑著給那個男人擦汗的女人一眼，卻被那個男人看見。

“王霸你看什麼看？再看這婆娘也不是你的人了！過去你當村神威風八面不可一世，今兒淪落成苦工了那叫天開眼！給本村神記住咯，現在你那些婆娘都是我的！再亂看當心打斷你的狗腿！聽見沒有？”

王霸忙賠笑點頭，又低著頭臉忙活起來。

許問峰這才道“這是惡迴圈，村神不瘋狂侵佔村民的東西就無法上繳足夠的財貨給鎮神，鎮神不壓迫村神就無法上繳給城神，城神又必須上繳基層神門，層層逼迫，層層上繳。城鎮的很多藥鋪，開採的那些提供的才是神門最需要的東西，那些資源經過神門法術的改造就會成為各種法器，丹藥的低等基礎原材料。事實上，城神是基層神門指定的人選，所謂鎮神，村神是城神治理下的產物，對神門而言，農夫的糧食根本沒有價值，耕種為生的其實是家族遺傳進化慢，始終無法修煉的人類，神門對他們的期望僅僅是後代能夠進化為可修煉，資質卓越的人才。村神、鎮神的侵佔來自於體系帶來的理所當然，換個人當村神結果一樣。”

“為什麼呢？”恆毅迷惑難解，這種體系讓很多人受苦，讓風氣惡劣，對神門而言本又不是必要。

“兩害取其輕。人類歷史經歷過很多變革，如果神門對這些進化程度不夠的凡俗人不理會，就會變成仙門和俗世隔絕的結果，那麼，這些人類會因為物資而形成不同的集體互相廝殺，爭奪，頻頻發動同族戰爭。不但無謂死亡更多，還會因為無知走上錯誤的發展方向。原本這個體系的建立很美好，可惜沒有多少星系真正盡職，這就造就城神為非作歹，神門懶得過問的現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