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斬殺怒髮衝冠,這該如何解釋?
“秀色可餐,我不怪依大俠。我突然明白了,即使要鏟惡除奸,也必須要有充足的實力,只有像依大俠那樣才配做除惡義行!我這種自以為高強的實力,在依大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相信依大俠之所以無論理由的殺所有滿手血腥的人,定是要告訴我這種人這個道理。我決定加入紫宵劍派,日後更加勤奮練功,到以後能和依大俠一般縱橫江湖各地,除暴安良!”
三人聽著怒髮衝冠的傳音,心下逐漸釋然,怒髮衝冠說的對!秀色可餐斷然道“我也決定加入紫宵劍派!我們幾個說好不分開的。”
又見青山和餘暉也開口表示支援,三人收拾起怒髮衝冠的裝備武器,轉身將未死的十餘重傷的人一一斬殺,對滿地的裝備不屑一顧,駕起輕功朝附近城市的重生點疾馳而去。
心中一旦某個美好且得到共鳴和認同,經常會替自己尋找一個讓它更加堅定明確的理由,很多時候,即使明明違背了,卻仍舊要強加一個合理的藉口讓它仍舊矗立著。但這往往不是因為對這種存在本身充分信任,僅僅是因為不願意讓它喪失和改變,因為,那會傷到自己…
在動亂不休,變換不定的江湖,又有多少人能一直信任著自己,不憑藉外界的存在作為自己堅持的信念呢?
依韻眼神迷茫的輕蹲在湖邊,雙手放放入湖中細細搓洗著,其實手真的很乾淨,依韻殺人,極少沾到血跡,依韻的劍,本就殺人不沾血。生存,**,認同,在三者之間掙扎不休…生存?
我似乎只剩下這一個理由,不,我有**的,我希望自己一直活的很好,這本身就是最奢侈的**,認同,我需要嗎?我真的忘記了…只是,我為何要得到認同?沒有人告訴我,也沒有人能告訴我,因為,我是依韻…
湖泊中三條體形不小的魚被依韻以內勁震死拋飛出湖面,依韻眼神迷茫,魚腸快速射出,眨眼間已將魚鱗剮個乾淨,開膛剖腹後,三條魚被魚腸整齊的串在一起,湖泊邊青草呈嫩綠色,依韻手腳麻利的收拾一些,清洗過後塞入魚腹,取出隨身帶的調料均勻撒上,支起個簡單的火架,烤上。
縹緲無痕的味道,確實獨特,色澤更是獨特,依韻烤魚的水平也非常出色。倘若一個人曾經這般烤過九年的魚,縱使是笨蛋,也能烤的遠比常人更美味可口,何況依韻,智力怎也不至於跟笨蛋劃上等號。
雖然在常人眼裡,依韻現在很像個白痴…儘管江湖中,恐怕沒有多少人會認為依韻是個白痴…
很多年前,我就是這樣過的,很多年後的今天,我又這麼過了。其實又有誰明白,其實這麼多年來,我很少不是一個人的,只是,別人知道與否,本就不重要。
其實沉默,並非因為我不喜歡說話,只是因為我不願意說話。
有太多東西,無法以言語去表達清楚,既然如此,何必開口去說?倘若不說別人也明白,又何須多說?
其實這念頭很消極,我知道。因為很多時候,倘若說出來,是能爭取到不少認同的。不過,那只是一時的,別人不是真的明白,暫時的認同,只是因為被你的言語一時說服和左右而已。
在我看來,那根本沒有意義,倘若我自己存在著就是一種永恆,那麼我的實力,同樣伴隨是真實屬於我的永恆。我喜歡夕陽的餘輝,但它不會因為我的喜歡,一直存在於我的眼前,但這不影響我對它的喜歡。
完美,是可以去努力追逐的,但不可以奢望擁有。美麗,可以去喜歡,但是不可以因此認定它是永恆。
我沒有時間花費在不斷爭取認同,讓很多事物在這種爭取下停留在我身邊,執著的刻意追求,逃避的滿不在乎,在我看來,都是錯…
所以我讓自己,輕易忘記,也輕易可以記起。依韻抬頭望了眼天色,喃喃道“該回去了,血心,該發作了。”該記起時,我不會忘記…
第二十一章 一個人的世界 第五節 一個人的世界五
紫衫和身撲到依韻身上,欣喜的道“依韻,你回來了!這個月有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想說給你聽哩!”
依韻臉上掛著淺笑,輕手擁著紫衫踏入殿內,妖瞳神色複雜的起身輕道“依韻,你終於回來了。我在這裡等了幾日了。”依韻淡笑道“明天這時候再說,眼下我要練功。”
紫衫帶著不捨鬆開雙手,依韻自顧鑽進殿內的掌門密室。紫衫欣然對妖瞳笑道“這會是依韻每月練功的重要時刻,所以任何事情都會推遲再談的。”
妖瞳聞言心下生出疑惑,依韻平日確實練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