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晨星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看了看御田衝司,“我所帶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戰鬥力。”
“索嘎!”陳安平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面來回踱了幾步,“但是你讓我怎麼詳細你們呢?上一次在日本島,種種事情歷歷在目。”陳隊長冷笑了幾聲。
孫瑜點了點頭,“歷歷在目啊!”他閉上了眼睛。
“我們確實沒有惡意,”晨星攤開了手,“實在不行的話,可以簽訂契約。”
“和路西法簽訂契約,我不是找死麼?”陳安平輕笑了兩聲。
晨星把目光投向了神樂千鶴。
神樂千鶴舉起了手來,“我可以來寫契約。”
“真的沒有問題嗎?”。孫瑜有些擔心地問道。
“當然,要知道我可是正宗的巫女,這種程度完全沒有問題。”神樂千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但是這可是約束地獄之主的契約,”孫瑜還是不放心,“要知道,就是人類,身份到了某個階段的話,法律也不能夠約束他的。更何況這位是地獄之主呢!”
“但是他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神樂千鶴說道,“當然,我們也是。”
這是民國時期一個妖異的現場,神樂千鶴用毛筆蘸著硃砂,在攤開的白紙上寫著雙方各自保證的誓言。最後讓所有人按上了手印作為保證。
晨星表示願意把多獲得的個人獎勵拿出來一半贈與紅隊。
陳安平大度地表示可以從下一個紅世分子的收穫開始算,這兩個就算了。
“那麼,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麼呢?”陳安平問晨星道。
“不管怎麼樣,總要先離開上海。”晨星一邊說話一邊看了看自己的腕錶,孫瑜也看了看自己的腕錶,上面的數字已經從19跳成了
“話說幾天居然遇見了田中軍吉,這倒是讓我產生了另外地猜想。”
“話說我也想到了。”孫瑜舉起了手來。
陳安平沒有理會繼續說道,“既然田中軍吉是紅世分子,那麼向井敏明和野田毅也有可能,讓我意外得是我本來認為松…井石根是紅世分子,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不是,而朝香宮鳩彥反而是了。”
對照者這個性質去開名單的話冢田攻、柳川平助、谷壽夫、中島今朝吾、牛島滿和佐佐木到一都是可以懷疑的人了。
“難道現在要去南京?”李怡驚訝地問道,她看向了陳安平,“該怎麼向上級彙報呢?”
從陳安平的表情上似乎看不到他自己沮喪或者是其他的負面的表情,他也沒有打算僅僅讓其他人去完成這項任務的打算。
“無論如何,先要到前線才行。”孫瑜自言自語地說道。
“如果前線的戰鬥也像今天晚上那樣的話,那可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啊!”陳安平這個時候反而嘿嘿笑了起來。
可惜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心情問他一句將軍為何發笑。
“來來,重新坐下。”陳安平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重新坐了下來,“我們其實根本不用擔心,”他這樣說道,“你們都忘了嗎?我們隊裡面還有其他幾個人。”
“政委和戴國晨、王宏昌!”孫瑜一下子站了起來。
陳安平抿了抿嘴唇,“我想我是有先見之明的,戴國晨和王宏昌,一個在一二九師,一個在一二〇師。”
“那麼鄔政委呢?”
“她在一一五師。”
“所以你就來了新…四軍?”孫瑜疑惑地問道。
“我自己是這麼計劃的。”陳安平歪著頭看著孫瑜說道,“看來我們要儘快離開上海了,趕到安徽去和新…四軍軍部會合,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參加先遣支隊,東進偵察一下。”
說著陳安平開始微笑著看向了晨星和御田衝司,“你們還是留在上海租界吧!”
“為什麼?”晨星皺了皺眉,“我們也需要到前線觀察偵探紅世分子的存在。”
“你做好加入新…四軍的準備了嗎?”。陳安平聳了聳肩膀,“正如你所說,中國人痛恨漢奸。”
晨星開始抿著嘴巴深思起來,顯然,他得到情報可以幫助他斟酌作為一個普通人應該如何選擇。
“tg的黨員不太容易被催眠。”陳安平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催眠術對於意志堅定的人沒有用,顯然,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一直最堅定的人在哪裡。”
“明白了。”晨星點了點頭。
“你可以去參加kmt的隊伍,”陳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