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暈倒,連一句辯解都沒有,徐家便這樣的完,徐鄱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身邊身首異處的家人,看向夜映月,不由的叫道:“你為什麼不殺掉我,為什麼不殺?啊……”
夜映月站在祭壇上,眼眸中多了一抹嗜血,淡然一笑道:“因為……你暫時還不能死。”還沒有找到給父親大人下毒的人前,他們這些人都會弔著一條命。
鳳眸的寒光一移,落在南宮滄身上,冷絕的道:“南宮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別說我夜映月不給你機會。”這些人當中,最該死的便是南宮滄,他便是出聲家國,貪汙受饋的匪頭。
哈哈……南宮滄大笑起來,突然一收道:“本相無話可說,今天栽在你這小女娃手中,老夫認栽,不過……你這小女娃,最好也記得當心著點,會有人替老夫慢慢的收拾你。”
呵呵……夜映月也隨之笑起來,從袖中拿出一個信封,邪魅的道:“南宮滄,你指的可是此人,怕是他也救不了你。”南宮滄看到信封不由的瞪大眼睛,夜映月繼續道:“映月花了三年多的時間,調查此事,沒想到會牽涉出這麼多的內情,意外的收穫,此事就交由皇上日後處理,臣女不過問。”
軼步雲接過信封,開啟一看,面色不由的冷峻,不假思索的道:“南宮滄謀反罪證確鑿,滿門抄斬。”斬字一落下,又是一陣刀劍揮舞,南宮世家今天到場的人,連吭一場的機會都沒有,全都身首異處,獨剩下南宮滄一人。
接下的事情,幾乎是一場屠殺,只要是從木箱中找出名字的官員,及其家人不分男女年少,罪責輕重,只要在場一率當場斬殺,軼步雲充分詮釋了狠絕二字,不留下任何後患。
天峰絕巔上,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而站在祭壇上的二人,則像一地獄裡的爬出來的惡魔,不停的下著殺人指令,但是沒有人會覺得他們狠,因為這些人就算死上千百次,抵不過慘死在戰場上的將士們。
還活著朝臣們,對軼步雲此時是又敬又怕,沒想他真的狠絕起來,是如此的殘忍,殺戮成性。
而站在旁邊的女子,更讓他們恐懼,刀起劍落,血雨腥風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像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眼內,天生就殺人成性的女魔。
當軼步雲與夜映月的目光落在墨家時,墨家中突然跳出幾道身影,大聲喝道:“軼步雲,夜映月,墨家跟你們拼了。”飛快的祭壇上面衝過去,拼死的一搏。
眾人不由的一驚,旁邊的太監大聲叫:“護駕,快護駕。”紛紛湧到軼步雲前面。
突如其來的事情,連軼步雲都不由的一驚,只有夜映月淡然的一笑,似是根本不放在心上,軼步雲不由的暗暗驚奇。
就在墨家的人快要靠近的時候,無數的箭羽從兩邊疾飛而出,目標正是向祭壇靠近的幾人,沒有一支箭羽是浪費的,全部擊中,像刺蝟一樣。
現在的夜映月是有恃無恐,一是她現在有武功,二是暗早就有弓箭手,三天聖是日月宮的地盤上,這些人連靠近她都不能。
軼步雲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這麼周密的計劃,不知道身邊的女子花了多長時間,但清楚這近四年的時間裡,她一直在收集證據,沒為父親報仇雪恥。
四年前她才得十歲,不知道這四年裡,她是怎麼樣走過來的,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夜映月在這三年的時間裡,巧妙的潛藏慕容唯情的身邊,還讓慕容唯情寵她上天。
若讓他知道這一切,不知道會震驚得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墨家的人出門的時候,只想著就要站上夜家的位置,取代夜家在天聖的地位,心情完全是興奮的,完全沒有料到今日會是墨家的末日,墨方站在此間一動不動,沉默的等待死亡的降臨,看著夜映月的眼中有不甘,但殺戮已經開始。
……
天峰祭壇大典之日,除支援皇帝的朝臣外,以及每個參與貪汙、通敵賣國事件的主要人員都被留下,夜映月並沒有馬上斬殺他們,而是跟軼步雲要求留下他們的賤命,交由日月宮看管,她要查出給父親大人下毒的人是誰。
皇室祭祖大典結束後,當天所有的訊息對外封鎖,眾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短短的時間內,軼步雲下旨抄斬貪汙、通敵官員的的近百名,沒收全部的家產,捉拿其餘黨,一率投入天牢中,暗中全部處死,不留一絲後患。並追封夜大將軍為定安候,夜少將軍為威遠將軍,賜夜家小姐免死金牌一塊。
後世史書中記載為:天聖皇朝二百一十八年,九月初月,於天峰之巔祭祖大典,夜氏之女示證,文帝下旨當場斬殺貪汙受賄、通敵賣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