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希望了!”
房書崆說著說著,眼底的精光越發灼熱。
“所以,爺爺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什麼鳳氏遺孤?”
“不是遺孤,是身份貴重的鳳族之人!是皇室子弟!”
房書崆臉上帶著一絲不滿,瞬間迸發的氣勢,讓君天遙稍微收斂了一下:“現在的皇室姓慕容!”
君天遙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皇子復仇記?說實話,他沒有什麼興趣,尤其鳳氏滅亡已經百年了,慕容氏都傳承到三代帝王了,即使他真的是曾經的天潢貴胄,也不會將自己陷入那種必敗的局面中,何況,他不是。
雖然知道在這種嚴肅的時候笑,這樣的心思不對勁兒,但是:“爺爺,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世,絕對不是什麼鳳氏遺孤!更不是什麼皇室貴胄!”
像是聽了一個有趣的故事,君天遙施施然站起,他想,他已經不需要去猜測房書崆和豔陵的身份了,這件事,與他無關。
“你姓鳳!”
房書崆一聲冷喝,君天遙身子一僵,毫無反抗能力地被老人定在了那裡,烏溜溜的眸子靈活地轉動著,看著房書崆苦大仇深的樣子,君天遙賴皮地笑笑:“您既然說我是身份貴重的鳳族人,總要有證據吧?首先那什麼鳳紋,便絕對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我的身體看了二看了十多年,哪裡有顆痣都一清二楚,那傳說中的鳳紋,我可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君天遙可以肯定,現在的身體雖然縮小了,卻絕對是自己原來的身體。
房書崆沒有回答君天遙,轉身離開,在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老人提著一壺熱水過來,那嫋嫋的熱氣,即使不是一百度沸水,感覺上也足夠燙的了。
看著房書崆拔開自己的上衣,將壺嘴對準腰部的位置,君天遙眉眼一凌,察覺出了他的用意,還有對方的決心,躲不開便不做無謂的掙扎:“爺爺,小心點兒倒,我那裡不禁燙!”
“嘶!”
輕嘶一聲,腰背處,感覺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痛,君天遙的貝齒,深深地陷入了唇瓣間,一滴血珠,點綴含笑的唇角,額間的汗水,彷彿都多了些悽慘的嬌豔。
一前一後兩把銅鏡,隱約可見的圖案,讓君天遙輕咦出聲,從容的神色,染上了一抹驚異,即使那微紅的肌膚上翱翔而起的鳳凰虛影因著銅鏡的關係,模糊不清,他也不會認錯,那巴掌大的紋路,分明是自己曾經天天拿在手中把玩的君氏家主玉佩。
雞頭、蛇頸、燕頷、龜背、魚尾、再加上五條悠然飄逸的尾羽,尊貴中帶著一絲慵懶,隨著君天遙心情的起伏,肌膚顫動,那彷彿自骨子中長出的鳳凰,在白皙的身體上展翅翱翔,憑空多了一份勃勃的生機。
“這便是證據,你身為鳳氏後人的證據!”
房書崆的手,拂過君天遙的腰背,老淚縱橫,以為今生再沒有機會得見鳳顏,卻在死前,終於了了一樁遺憾。
第二十七章 自薦枕蓆?
破爛的木板床上,小小的身影,在陽光斑駁中,對映出點點銳意,雙手環於膝蓋,雙眸微闔,按照房書崆所傳授的心法,細細地感受著身體內部各經脈處的氣勁。
君天遙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意,不是炎熱,勝似炎熱,體內的經脈拼命地壓榨著,像是火燒煙炙一般,絲絲縷縷的異樣充實感,讓他像是飲食毒品一般,不曾停歇的運功。
從日正當空到日照微斜,君天遙的呼吸開始急促,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雙手猛地一擊膝蓋環跳穴,將堆積氣血散開,才乍然睜開眸子,精光漣漣,本來便有神的眸子,更加引人,連膚色,都因著那抹自然的紅暈,泛著豔色。
“倒真是好東西!”
君天遙唇齒微掀,眸子眯起了兩條細細的縫,掩蓋了眼底的狡黠精明。
右手一撐,君天遙掀開門簾,打眼看到的便是正襟危坐在木椅之上的老人:“爺爺,我感受到了氣機!”
老人的手 捏住他的脈門,渾濁的老眼裡精光四射,少頃,大笑出聲:“好好好,不愧是鳳氏人,果然是鳳氏人,浴火訣真的在你的體內紮根了!”
此時此刻,房書崆看著君天遙的眼神,才真的是完全的慈和與期待,君天遙不露聲色:“爺爺,這浴火訣只有鳳氏人才可練得嗎?”
“不錯,鳳凰浴火,涅槃重生,普通凡夫俗子,哪裡懂得神功擇人?可惜,可惜”
君天遙沒有追問,他相信,房書崆在真正確定他的身份之後,會將一切告知:“可惜,吾身為鳳族傳寶長老,卻只有浴火訣前三層,此訣一旦習練,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