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乾緊緊捏了捏拳,費了很大力氣才從奚望身上支起,彷彿揹著整幢大樓。 奚望也本能坐起身,黑暗裡,她看著秦乾的黑影想要問話,卻不敢耽擱。 女人在這種時候通常不至於被敗興,她只是擔心,怕秦乾突然接到調令要去執行任務。 她知道他的工作有危險,但從沒體會過秦乾突然從她身邊轉身離開、直奔戰場的突發狀況,便從沒生出過此刻這般緊張焦慮。 秦乾動作迅捷,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客臥。 他沒關門,奚望也就跟著起身重回門邊聽音。 “喂大勇……啊沒事兒我在這兒呢……啊呵哼是是……我下回注意、一定注意……呵不好意思了、給你添麻煩了唄……” 雖沒聽出他電話對面的是誰,但聽他輕鬆的語調應該是沒大事兒,奚望放下疑慮返回床邊,看著小床轉了轉眼珠,抖開薄被,脫了衣褲、鑽進去等。 很快,門外簡單的對話結束,奚望先是聽到陽臺窗簾被拉上,洗手間那邊又傳來一些水聲,沒多一會兒,屋外的燈都被關了,緊接著就是拖鞋摩擦地磚的聲音,在慢慢靠近。 熟悉的氣息去而復返,但這次不是男人身上特有的土腥味兒,是她的沐浴液,祖馬龍青檸羅勒柑橘,她都捨不得用,因為不好買,專櫃總是斷貨。 奚望躲在被子裡,聽見一些窸窣的聲響,有衣物,好像又有什麼東西被擱下的聲音,辨別不明。 她沉不住氣,窩在被頭糯糯問:“誰啊?是工作上的事兒嗎?你不用去忙嗎?” 男人剛硬的身體也一秒躥進被子裡,泛著潮氣。 他纏腿附在她身上,奚望覺出來了,秦乾脫的乾乾淨淨。 微潮的大掌捧住她的臉,輕輕颳了刮她捱過巴掌的位置,笑意暖暖:“剛剛咱倆……又是桌子椅子又是門的,動靜鬧的太大,樓下保姆阿姨以為你遇上危險了,打電話報了警,指揮中心派到白家莊管片兒,正好我哥們兒接的,聽阿姨的形容覺著不像是那麼回事兒,就先給我打了個電話,呵哼~” “哦……”奚望應該給阿姨獻束花,若是秦乾剛剛真在餐桌邊對她行不軌之事,她抵抗不過,就只能靠突然到訪的警察。 說著話,他強勁的大腿打了個彎兒,蹭得奚望身子一顫,聲音也微微發顫著,吭嘰了一聲。 秦乾聽著心口酥癢,俯頭去啄她的唇,含著笑說了句騷話:“你這樓隔音太差,待會兒你動靜小點兒……Hmm……” 動靜?能有什麼動靜? 難不成他還要揍她一頓? 那當然不會,她之前瘋病那麼嚴重,秦乾都沒捨得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何況現在這名正言順的歡好,他稀罕她還來不及。 秦乾身體反應受腦神經控制的不錯,剛剛以為是來了任務,強行壓下慾望,再加上衝了個澡,進被窩之前沒那麼強悍。 可這剛貼上奚望光滑的面板,他這唸了三十多年的經就…… 好像不用再說些什麼了吧,直接可以開始了吧? 秦乾雖沒實操經驗,但他都這歲數了,可不是啥都不懂的毛頭小子,而且他參與過的掃黃啦、非法傳播淫穢刊物啦……等等許多有顏色案件的稽查破獲工作,見識過各種毀三觀的畜牲事兒,兩人情投意合辦人事兒嘛……貌似應該不會有什麼曲折。 話說回來,他剛剛在餐桌前將奚望翻個兒,是真的想直接……,有點禽獸不如的意思。 那晚奚望當著他直接趴伏在桌邊由著他給她腿傷上藥的畫面、他記得真真切切,每每想起,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這個事兒嘛,他大概瞭解些許皮毛,這種在男女之間貌似十分常見,有的男人尤其喜歡,具體效果能達到何種程度,他不得而知,只想立刻試試。 次臥小床,也就一米四五的樣子,兩個人交疊在一起,也就佔了三分之一。 秦乾這次沒有很急,親吻、撫摸,都很溫柔。 不知這是不是就叫所謂征服欲,他覺得奚望的嘴很軟嫩、超好親,平時那麼嘴硬的死丫頭,僅靠他親吻,就能化成一汪春水,這讓他不由得平心靜氣慢下來,粗糲的掌心和指尖遊走過她每一寸面板時,都仿若繞指柔。 擁抱親吻,他左側手臂撐著,握著她脖頸輕輕摩挲,右手順著她肩膀、手臂、纖美的背,揉捏輕劃,任由慾念染紅她的身體。 ………………………………………… “……唔……你怎麼、這麼會脫……哪有你這麼快的……嗯啊……”奚望扭著身子推拒,這速度實在讓她臉紅心跳,一整個羞死。 這瘋丫頭真能找茬兒,被各路人馬標榜水平高低的辦事兒時長-可不包括脫衣服時長,脫衣服不快點兒、難不成等著衣服長身上嘛?! 秦乾怕吵不贏她,沒接茬,摟著她的背微微起身,同時稍加力道吸住她又有變硬趨勢的唇。 ………………………………………… “誒呀!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啊……”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