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搜刮了一番幾名攬月閣弟子身上的東西,這般乾脆利落的土匪行徑,更是讓林風跟金武兩人看傻了眼。
林風就不說了,從小便接受那種極為嚴格的教育,所以言行舉止都透出瞭如風君子般的氣質。但金武可是個紈絝子弟,對這種事情並不算陌生,但他的手腳可沒有白陽這般的乾淨利落,甚至可以說是熟練至極。
等白陽將那些攬月閣弟子渾身上下所有值錢物事都搜刮一空以後,方才站直身體,撇了撇嘴:“什麼攬月閣二弟子,身上也沒什麼家當。”
說罷,他看了一眼膛目結舌的金武和林風二人,奇怪道:“怎麼了?”
金武嚥了咽口水,有些結結巴巴道:“白陽,你、你實話告訴我,你出外遊歷的這段時間,是不是去做過山賊土匪啊?”
白陽聞言,頓時苦笑了一聲,這種習慣性的搜刮對手身上值錢物品的行為,是他當初與孔墨衣在山中修煉時養成的習慣。那時候所有的對手都是妖獸,妖獸身上都是寶貝,哪怕是一滴血液都會有意想不到的妙用,所以白陽經常會將那些妖獸的屍體給抽光扒淨,這個習慣自然也就延伸到了現在。
“反正他們也用不上這些東西了,走吧,別等他們醒來以後再找我們麻煩。”白陽將幾個儲物戒指扔給金武,然後大步走出了練功場。
金武接過那戒指,整個人還處在一種懵的狀態,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以後,對林風說道:“有時候覺得白陽這傢伙,似乎比我還像是個兇殘的紈絝啊。”
“他不是紈絝,但確實很兇殘。”林風深有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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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