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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又是想接納更多,矛盾重重,困惑之下,反倒肌膚火熱,低吟出聲。

妖修眼神暗沉,猶若火山熔岩,黝黑下浮起熾紅火光,黑髮漂浮於帝流漿中,彼此糾纏,薄唇所印之處,肌膚不勝燎炙,泛紅顫抖。待察覺到手指尖綿軟纏繞,便即刻退出,換作碩大塵根,抵住林方生極樂之泉源,情孽之根本,腰力一沉,那一柄肉刃便開疆拓土,攻城伐寨,在溫熱柔軟中捭闔縱橫起來。

林方生手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閃,就被妖修手臂強硬禁錮,當真是,退無處退,避無可避。唯有硬生生將那妖修孽根盡數收納於內,被迫承歡,那股強橫貫穿體內,宛若鋼刀入體,烙鐵割據,林方生何曾經歷過這等折磨,一時痛得血色盡失,指尖顫抖,白皙身軀半掩於溫潤瓊漿中,被迫隨司華鈞頂撞而晃動不已,頂得狠了,水花濺落,林方生亦是低吟喘息,徒勞掙扎。

如此插得多時,林方生卻是在疼痛裡覺出些不同來。妖修察覺到變化,放鬆鎖鏈,讓他坐自己腿上,強硬衝撞非但不曾減緩,反倒愈演愈烈,劍修青年長腿蜷曲,跪坐匍匐於妖修懷中,低低喘息道:“太深了……”

林方生以額頭抵住妖修肩膀,氣息紊亂,黑髮披散,露出雪白剛硬的肩胛骨,道骨仙風,蕩然無存,卻是活色生香,風月無邊。

“那便淺些。”司華鈞亦是動情,嗓音沙啞,修長手指撫過劍修勁瘦腰肢,再度轉換姿勢,將林方生面朝池沿,俯身壓下,便見帝流漿激盪之中,兩瓣雪白臀肉當中所在,被迫大張含住偉岸孽根,已然呈現受盡折磨,充血磨破態勢,每一處裂傷,轉瞬又被帝流漿填滿修復,才使得妖修一場交合順利酣暢,不至化為人間慘劇,鮮血淋漓。

林方生不知時日流逝,只覺有硬長熱塊在體內越頂越深,越撐越大,幾欲將軀體撐裂,疼痛過後,卻是漸漸生出些銷魂滋味,疼痛中有些暢快酥軟,又有些痠麻瘙癢,連帶對那肆虐兇器也又恨又愛起來。正在水深火熱,痛快難言之際,便聽妖修道:“若要長久快活,需先受些苦。方生,你且忍耐。”

林方生正自疑惑,異變陡生,那妖修孽根頂端一圈竟生出無數尖細龍鱗,扎入脆弱內壁之中,有若無數燒紅鋼針扎入要害,林方生慘呼聲起,已然變了個音調。

妖修仍是道:“你且忍耐。”竟是再度擺腰,帶動鱗刺將那銷魂甬道搗得稀爛,嫣紅血水沒入帝流漿中,漸消漸散,林方生又被妖修狠狠一頂,疼得雙目充血,嘶啞哼聲,低頭死死咬住手臂,幾欲咬下一塊肉來。

帝流漿卻激盪不休,自二人交合之處源源不絕湧入,那月光精華神效驚人,飛快修補傷處,卻又即刻被鱗刺再度割傷。劍修肉身淬鍊多年,強韌遠勝常人,林方生竟不得昏迷,生生忍受這等非人折磨,月落日升,日落月升,如此迴圈三日,司華鈞方才一聲低吼,將一腔精元盡洩在他體內,與帝流漿一道,被那嶙峋傷口盡數吸收了。

第五章 北溟盛筵

蛟龍性yin,又素來貪婪,那蛇姬侍奉在側時,承歡少則七日,多則月餘,林方生卻不曾生出如此異稟,司華鈞憐他肉體凡胎,以帝流漿煉之,蛟龍精血補之,如此三日,已至極限。

司華鈞俯身看劍修一身歡愛痕跡,鳳目微斂,嗓音有若琴絃低吟,道:“放心養傷,待得痊癒,再來尋你。”此後仍放林方生困於水晶池中,林方生卻已嗓音嘶啞,氣息微弱,帝流漿與龍精透過肌膚,匯入丹田經脈,按小周天遊走迴圈,竟是不需他著意引導。

如此修煉數日後,待得傷口痊癒,司華鈞便再度臨幸,依舊張開孽根龍鱗,搗得林方生傷口再度血流如注,再以龍精塗之,月華補之,帝流漿便會消耗一成。如此酷刑,持續不知幾次,林方生只覺生不如死,修為卻一日千里,竟再次進階至凝脈九層。若非如此,只怕再堅定的道心,也要在那妖修折辱中消磨殆盡。

這日林方生端坐池底,忽覺意動,睜眼看時,滿池月華精髓,已乾涸見底,涓滴不剩。司華鈞耗費兩千七百餘年,積攢這滿池奇珍,如今盡數被林方生耗費乾淨,若是單純修煉,只怕結丹也不無可能,只可惜,大半卻被浪費了。

司華鈞亦得到訊息,須臾便現身水晶屋中,一揮衣袖,將林方生捲入懷裡,鎖鏈隨即盡斷,唯餘四只晶瑩剔透護腕護踝,留存手腳之上,襯托出白玉般肌膚,更是神仙樣清淨無垢。

他亦是喜悅異常,坐於水晶床上,愛不釋手撫摸懷裡人身體,入手柔滑細膩,端的是劍意做骨,白玉為肌。林方生卻是緊繃僵硬,被放置水晶床上,亦不肯放鬆,著實不願再受要害撕裂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