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尖不放,時不時地輕輕舔一下,像是在舔一塊糖,好來沖淡自己嘴裡的苦味。
林牧青被他勾得有些火氣,在離開他的唇瓣的時候報復性地在他下唇瓣上咬了咬。
藥喝下去了以後,隨玉就漸漸平復了很多,呼吸聲也不再那麼沉,比剛剛回來那會兒睡得要沉了很多,應該是藥裡有安神的藥材。
“阿青,小玉兒這會兒平穩一點了,你也休息休息吧。”春娘把桌上的藥碗和粥碗都收走,又看了一眼已經大亮的天邊,吹熄了蠟燭。
林牧青沒有上床,他怕自己的睡姿不好碰到隨玉的傷口,就坐在地上,手肘搭在床沿上,頭和隨玉的頭湊得很近,就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淺淺地睡了。
日子就這麼過了好幾天,隨玉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夢囈裡都是驚懼和痛呼,用勺子給他喂藥還是喂不下去,所以林牧青不得已還是用之前嘴對嘴的方法給他喂藥,只是在最後離開隨玉的唇瓣的時候,總會在他飽滿豐盈的下唇上留下淺淺的印記。
這天又是春娘在這裡守著隨玉,林牧青帶著林華出去了。她給隨玉做的衣服只剩下最後的針腳沒收,應該等隨玉醒過來就能穿了,春娘憂心忡忡地看著床上的隨玉,不知道他為什麼還是不醒過來。
“阿青他娘,在哪呢?”
春娘聽見是二牛和二虎的娘過來了,忙放下手裡的針線。
“我是來道歉的。”周嬸兒有些歉意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隨玉,坐在春孃的旁邊,“我是真的沒想到幾個小的膽子會那麼大。”
周嬸兒說:“兩個小的回來之後,就神不守舍的樣子,我只當是他們幾個孩子鬧了矛盾,也沒管,誰知道他們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春娘也嘆了口氣:“要真追究起來,還是怪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是從哪裡傳出去的說我們家阿青以後要娶夏哥兒的,所以小秋才會認為是小玉兒搶了他哥哥的夫婿。”
周嬸兒的手不斷地在自己的衣角出摩挲:“所以這件事裡最無辜的就是隨玉了。”他看向床上躺著的人,骨架纖細,躺著就像是沒有一絲重量,就那麼輕飄飄地,似乎永遠都落不到實處。
“周嬸兒,要道歉的話,就帶著兩個孩子來,對著隨玉道歉。我跟我娘都沒有資格替他原諒。”林牧青從門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