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點嬌憨。”

“坐吧！”

王子川指著對面沙發，含笑道：“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何芹臉紅道：“謝謝王總。”

王子川道：“你謝我幹什麼？”

何芹俏聲道：“謝謝你選我當秘書，其實我知道，王總看中的鞏琍小姐。”

王子川驚奇道：“我記得你是第一個發言，你怎麼知道我對鞏琍有意思？哦，是不是應聘之後，潘晶翠告訴你的。”

何芹道：“不是的，我自己看出來的，當時你的目光大半時間都在鞏琍身上，作為女人，我對這方面很敏感。”

王子川心思一動，打量著何芹，試探道：“其實你並不輸給鞏琍。”

何芹呢喃道：“王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王子川坐到對面，笑道：“你當秘書，我很滿意，你的香港話說的很好。”

何芹挪開一點距離，解釋道：“我從小就練習過粵語，來到香港之後，每天都對著電視反覆練習幾個小時。”

王子川道：“我很欣賞這樣刻苦的美人，在我印象裡，只有兩個。”

“她們是誰？”

何芹只能順著王子川的意思說下去。

“一個叫劉嘉鈴，無線藝員。可惜此女誤入歧途，不過她城府深沉，心機頗重，這些對她只是小意思，第二個是莉智。亞視藝員，83年的時候來香港，因為大陸仔的身份被人嘲笑，竟然憑藉自己的關係，回到內地參加托福考試，去了美國。85年回香港參加亞洲小姐選美比賽，獲得第一名。”

何芹問道：“那個劉嘉鈴也是內地人嗎？”

王子川笑道：“嚴格說起來，你們都是江南人士，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還真是貼切。”

何芹俏臉一紅，第一次被這樣讚美，心裡喜滋滋的，她是浙杭人士，那位周嘉鈴一定是蘇南人。

“王總過獎了。”

王子川笑道：“你來這裡工作目的不是這麼單純吧？”

何芹貝齒緊緊咬在一起，考慮片刻了，還是決定隱瞞初衷，佯裝羞怯道：“王總誤會我了。我只是想做好本職工作。”

王子川右手抬起何芹下巴，玩味道：“你說謊話的時候，耳垂都紅了。”

“王總。請自重。”何芹又羞又怒，在內地誰對她這麼無禮，她早就給一個耳光了。

王子川道：“你不怕我生氣？”

何芹道：“我知道，王總不是這樣的人。”

王子川心中突然浮現出趙蕥芝的倩影，放開何芹，立即起身道：“剛才和你開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這個人很喜歡和秘書開玩笑。”

何芹猶豫道：“只要王總不要太過分。我可以的。”

王子川突然問道：“你知道趙蕥芝嗎？”

何芹點了點頭，認真回道：“來到香港之後。經常聽別人提起她，我親戚一家子都是她的影迷，趙小姐溫柔嫻淑，與人不爭，能在這個圈子保持這樣的心性，太難能可貴了。”

“我和她要結婚了！”王子川有些茫然，婚姻是神聖的，結婚之後該怎麼辦？怎麼面對其她紅顏知己？

“啊！”何芹驚訝連連。

“恭喜王先生！”

王子川暗歎一聲，強笑道：“我比你大了好幾歲，你叫我阿川哥，我就你阿芹。”

何芹戒心全消，這種稱呼她求之不得，笑吟吟道：“阿川哥。”

王子川道：“阿芹，你現在住在哪裡？”

何芹扭捏道：“我住在新界，靠海的一處村落，比不上這裡繁華。”

“那麼遠！”王子川驚訝道：“你下班是怎麼回去的？”

何芹道：“轉幾次公交車就好，五點下班，七點半不到就到家了，大部分時間都在等公交車。”

“那你早上怎麼辦？”王子川詢問道。

“五點起床，一些路段要乘坐計程車，早上不會遲到。”

王子川憐惜道：“你會開車嗎？”

何芹搖了搖頭，小聲道：“汽車在內地是個稀罕物，我只是學過好幾次，從沒有開過。”

王子川笑道：“有空的時候我教你，公司倉庫裡還有幾新車，等到你學會的時候送你一輛，上下班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何芹俏臉不自然道：“其實我打算在公司附近租個房子，不用麻煩王總了。”

王子川拍著額頭，自嘲道：“我怎麼忘記這個了，今天我陪你去租房子，這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