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嘉禾,鄒汶懷面無表情的放下電話,重重的嘆了口氣,計劃掩藏的這麼隱秘,還是被王子川看穿!
何貫昌、梁豐、劉良華、蔡勇昌幾人一直盯著鄒汶懷,齊聲問道:“阿懷,怎麼樣了?”
鄒汶懷自嘲道:“剛才阿龍打電話過來,王子川已經看穿我們的計劃,看來我們準備的幾十億資金也沒有用處了,大家把錢都拿回去吧。”
何貫昌失望的坐下來,訥訥道:“王子川他到底是什麼妖孽?這麼短的時間就能看出我們的計劃?是不是阿龍他?”
“不會的!”鄒汶懷搖頭,冷笑道:“阿龍的心情比我們更急躁,這次是我低估了王子川商業頭腦,沒想到他不但擅長拍電影,陰謀詭計也精通的很!”
梁豐無奈道:“那我們就這樣俯首認輸,這次動用這麼龐大的資金,最少要虧損幾千萬。”
劉良華也是心疼不已,她出的那份錢十分之七都是借來的,本想趁著機會大賺一筆,沒想到還沒行動,計劃就胎死腹中,這筆錢利光息就夠她頭疼的了,不甘心的問道:“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蔡勇昌抬頭,欲言又止,用些下作手段就好,王子川再聰明也不可能防備的萬無一失。
鄒汶懷提醒道:“你們別忘了王子川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到時候我們賺夠了錢,沒有命去揮霍,再說,我們都老了,你們哪個不是兒孫滿堂,不必和王子川較真。”
蔡勇昌提議道:“我們可以和向氏兄弟合作。他們的勢力不會害怕王子川吧?”
“哼哼……”鄒汶懷冷笑一聲,譏諷道:“向氏兄弟?你以為他們會真心幫我們,他們和王子川是狼狽為奸才是真的。到時候一定會在背後捅我一刀!”
劉良華追問道:“阿懷,那何先生呢?我聽說何先生對王子川很不滿。和他合作應該可靠。”
鄒汶懷搖頭道:“何先生也不行,據我得到的訊息,前幾個月何先生與王子川發生衝突,最後何先生動用所有人脈也奈何不了王子川,你們沒有在道上混過,不知道也不稀奇。”
劉良華驚訝道:“阿懷,你說何先生動用了所有人脈?”
鄒汶懷凝重的點了點頭,覺得是時候給這幫手下透露下王子川家底。免得盲目和對方衝突,解釋道:“當時何先生還找霍先生,香港、澳門14團體向洪興社發難,最後不但沒有成功,還讓洪興社趁機佔了黃大仙區。”
何貫昌結結巴巴的問道:“後來呢?何先生總不會這麼算了吧?”
鄒汶懷冷笑道:“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辦?向氏兄弟鐵了心和王子川站在一邊,總不能真的開打,對峙這麼長時間,香港警方早就嚴陣以待,哪個敢露頭?”
何貫昌縮了縮頭。幾人之中,他得最王子川最多,還直接發生過沖突。
劉良華道:“阿懷。那我們還和王子川作對?”
鄒汶懷自信笑了起來,露出許久不見的霸氣,道:“無規矩不成方圓,王子川在地下世界稱王稱霸,始終上不了檯面,我們做生意的只要恪守本分,就不用怕他們。”
何貫昌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半夜打悶棍什麼的,一下子打了個冷顫,遲疑道:“可是王子川比向氏兄弟還可怕!”
鄒汶懷道:“我們也不是任由混混欺凌的普通人。王子川還不敢我們。”
“希望如此!”何貫昌眼神希翼,和一個社團大佬為敵。他真的底氣不足,以前只是猜測王子川是一個普通大佬。沒想到連何先生都要讓他三分!
梁豐道:“那我們這次只有偃旗息鼓。”
想起賬戶上那幾億資金,梁豐嘴角抽動,暗自責怪何貫昌多事,非要鼓惑大家賺大錢,現在好了,大錢還沒看見,倒是首先虧了幾千萬,雖然他是嘉禾大股東,錢源滾滾來,一下子徵發上千萬,他也受不了,比當年徐可製作的《新蜀山傳》撲街還肉疼。
蔡勇昌苦笑道:“也只能如此了,下三濫的手段是不能用的,否則王子川一定會報復回來,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們也沒有臉面在香港混了。”
鄒汶懷笑道:“其實也並不是沒有好處!”
劉良華傾慕的看著鄒汶懷,心裡歡欣不已,每一次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鄒汶懷都能主動站出來,引導公司走出困境。
“什麼辦法?”何貫昌迫不及待的看著鄒汶懷,這次出資他僅比鄒汶懷少,位列第二,虧損也是最重的一個,鄒汶懷家大業大,倒是不會傷筋動骨,如果這麼灰溜溜的把錢還回去,他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