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之後，李偌彤除了星期天陪家人之外，其餘時間都在總公司上班，經歷了大半年的實習，秘書工作得心應手，王子川吩咐的事情也打理的井井有條，儼然一個合格的秘書。

王子川批閱完檔案，想起李偌彤已經中學畢業，放下筆問道：“阿彤，我還不知道你報考的是哪所大學？”

“我還沒有決定，爸爸想讓我去香港大學財經系，媽媽，她讓我休學找份工作養家，幾位哥哥都成家立業了，我們家條件很困難的。”最後幾句，李偌彤嗡嗡細語，說的並不清楚。

王子川抓住李偌彤的玉手，嗔怪道：“你就是自尊心太高，你早跟我說，問題不就解決了，如果我不問你，你是不是要聽伯母的話出來工作？”

李偌彤臉紅道：“我們是拍拖，又不是夫妻，你送我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又有房子又有豪車，我都不敢告訴家裡人。”

王子川忽而笑道：“你剛才說伯父伯母的意思，你自己是不是還有想法？”

“我沒有。”李偌彤急忙掩飾，心虛的表情任誰都能發現她言不由衷。

把她拉到大腿上坐下來，其實王子川也有自己一番小心思，李偌彤在感情方面太強勢，履行秘書這段時間，沒一個紅顏知己進來都被她訂的死死，漸漸的也沒有願意過來。

李偌彤黯然道：“我也不能不聽媽媽的話，阿川哥，我來這裡給你當秘書好不好，就是像現在這樣。我知道媽媽的意思，她怕我上大學之後，丟了這份工作。”

王子川道：“那你自己想做什麼？我記得你的願望是考博士。”

李偌彤自嘲道：“也許我沒有博士命，最近家裡發生了好多事情……其實也沒什麼事，我不想讓爸爸媽媽繼續勞累。他們年紀都那麼大了，還做苦力工作，每天起早貪黑，一個月賺的錢加起來也沒有我一半，還要支付幾位弟弟妹妹的學費。”

王子川兩指夾著一張支票，挪揄道：“那我現在幫你。你願不願意接受？”

“你非要人家認錯才甘心嘛！”李偌彤大羞，她早就想找心上人幫忙，每次都是自尊心作祟，話到嘴邊就是開不了口，上次萬琪雯生日事件本是個很好機會。當她努力說服自己的時候，王子川又遇到別的事情，最後功虧一簣。

王子川捏著李偌彤的香腮，調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當你是自己人，你不許拿我當外人，遇到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

李偌彤羞怯道：“拍拖之後，都是你在幫我。我什麼忙也幫不上，感覺自己就像個黏在你身上的拖油瓶，阿川哥。我有沒有什麼能幫你的。”

王子川玩味道：“你現在不就在幫我？”

感覺一隻手遊走在小腹下面，李偌彤臉紅心跳，眼睛半睜半閉，難得沒有拒絕，心裡不停安慰自己，就這一次。

“啊！”李偌彤低吟一聲。身體不住的顫抖，最後化為無骨軟肉。懶洋洋的躺在王子川身上，雙眼緊閉。呼吸急促。

過了一陣，王子川、李偌彤恢復過來，後者俏臉還存留不少紅霞，連站立的能力都沒有，扶著桌子不停搖晃。

王子川胸中滿是成就感，把李偌彤抱在沙發上，又起身倒了杯水。

“阿彤，喝點水。”

李偌彤接過茶杯，輕輕抿了幾口，羞澀道：“謝謝。”

王子川把支票放在李偌彤口袋裡，笑道：“慢慢喝，小心嗆著。”

李偌彤難為情道：“阿川哥，我是不是壞女人？”

“不要胡思亂想，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也是壞男人？”

“阿川哥才不是壞男人！”

我也不是好男人，王子川在心裡說道，。

李偌彤低沉道：“我想上大學！”

王子川笑著安慰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學習那麼用功，不上大學真是人民的損失！”

“我是認真的。”李偌彤雪白的貝齒微微張樓，在下唇外側留下一排牙印。

王子川問道：“你打算去哪裡？”

“一家美國州級大學，那裡可以領取全額獎學金。”李偌彤挑選了好幾家才相中這所大學，原因很簡單，大學裡面獎學金數額最大。

王子川笑道：“美國大學是不錯，不過香港不是流行去英國唸書嗎，那裡教育氛圍應該不錯，對香港人而言。”

李偌彤道：“我也想去英國，可是那邊學費太貴了。”

“我馬上派人幫你辦理，最多一個星期。”王子川大包大攬，補充道：“這是我當男朋友的義務，就選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