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長,槍,將那扛著人計程車兵擋到身後,在這幾十個人之中,有一人身著玄色錦服,手中執一柄摺扇緩步走出來,笑吟吟地看著他。
“凌煜凌將軍。久仰大名。”
凌煜眼看著那人暫且將阿年放下,他們不知對她使了什麼手段,這麼一路顛簸過來,她竟然也沒有醒。
此處距軍營已有些距離,他無意與他們消耗時間,目光不善地瞥了那玄色錦服的人一眼,問道:“閣下何人,為何趁夜行此齷齪之事。”
玄洺手中摺扇啪的一下開啟,極風騷地揮了兩下,笑得十分純良無害。他慢悠悠道:“在下玄洺,無名之輩,不足掛齒。”
凌煜微微皺眉,淡道:“便是先前將阿年擄走那人?”
玄洺一愣,隨即笑得越發開懷,“小丫頭什麼都說了呀。看來她對凌將軍而言確實十分重要,只是不巧,她這手藝我們也眼饞得緊,今日凌將軍孤身前來,恐怕要將性命留下了。”
凌煜右手慢慢後揚,手中長劍直直對準玄洺,冷冷一笑道:“冤有頭債有主,阿年受過的屈辱,今日我便一併向你討回。你若還是個男人,就將阿年放在此處,你我一決勝負。”
玄洺笑笑,“我自然是男人,小丫頭我暫且不帶走,反正藥效很快就到了,讓她親眼看見你死了,不是更妙?至於你的提議——”他頓了頓,手中摺扇啪的收起,人往後退了一步,低喝一聲:“給我上!”
這顯然是一場極不公平的決鬥。
月影斑駁,劍氣激盪間,有樹葉紛紛揚揚落下,凌煜隻身週轉於一眾寒芒畢露的武器之中,這幫西野士兵對他的怨氣顯然極大,雖則知道他武功高強,仍是不要命地攻上來,仗著人多勢眾,絲毫不顧忌他手中長劍的威力。
一個又一個西野士兵倒下,漸漸有血腥味瀰漫開來,凌煜長劍回收,又是一個士兵被抹了脖子。他微微有些不耐煩,隱在士兵身後那玄洺礙眼地很,這麼冷的天拿著柄扇子,他抿唇,一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