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看,她希望能夠讓母親以後的生活中充滿幸福,天天都是這樣的笑意,她得儘快讓孃親從藍府的深淵中掙脫出來。
“那我去吩咐水晶多擺一雙碗筷,走吧,都別站在苑中了,天氣這般冷,你的手都是冰涼的了,姑娘家的要學會愛惜自己的身體。”秋若水牽起藍凌玥的手,很是冰涼,埋怨她不會照顧自己。
秋若水那聽似埋怨的語氣卻讓藍凌玥的心暖暖的,不由得想起了昨日歐陽墨宸毒發時候夢中的囈語,她覺得自己比起他幸福多了,至少她有個真心對她的母親和一個很萌很可愛的弟弟可以守護。
“姐姐,浩兒也給你暖手。”小浩兒學著秋若水的動作將藍凌玥的另一隻手放到自己的手中,只是姐姐的手比自己的大出了一倍,他用兩個胖嘟嘟的小手全部覆蓋還是有很多沒有覆蓋的地方,有些不高興的撇了撇孃親那邊,嘟著嘴道:“孃親為什麼你的手能覆蓋姐姐的手,浩兒的手卻這麼小,不能覆蓋,這樣就不能幫姐姐暖手了。”
“因為浩兒才六歲還是個小孩子,小手也是很正常的,等你長大了,小手也會跟著長大的。”秋若水細心的跟好奇的小浩兒講解著他的疑問。
“這樣呀,那小浩兒要快快的長成大浩兒這樣就能保護孃親和姐姐啦。”小浩兒聽了秋若水所講的後不住的點了點頭,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不停地打轉,似乎在宣揚自己的雄心壯志。
藍凌玥輕笑著揉了揉小浩兒的小手,她對這個弟弟更喜歡了幾分,母女走進了前廳後,苑中還時不時的傳來三人的笑聲,很是溫馨和睦的場面,只是這樣充滿生機的場面和墨苑的死氣沉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墨苑中因為昨日被冬青夏歌等人鬧騰的緣故,墨苑的氣氛變得很是沉重,連守苑的護衛都比平時多了好幾倍。
“老爺那兩個箱子的頭顱怎麼處理,總不能放在廂房吧,畢竟是不乾淨的東西,妾身怕”喬姨娘一邊給藍雷傲敷一些膏狀的跌打藥膏,一邊輕聲的詢問著藍雷傲那些汙穢物的處理方法,本來昨日都要問的,只是藍雷傲的穴道揭開後又閃了腰,脖頸處也因為長時間的低頭而扭傷,昨晚發了三次的脾氣,使她話到嘴邊卻遲遲沒有說。
“那些東西不趕快處理了,難道還要讓我把他們都供起來啊,這種事情還來問我,喬姨娘你是越來越不會做事了。”不提還好一提起藍凌玥所謂的回禮,藍雷傲的火氣就蹭蹭的朝上升,一群沒用的廢物,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藍凌玥沒有殺了,還惹了一身的傷。
藍雷傲一動氣,脖頸處就疼痛的厲害,他現在是頭不能抬,腰不經事,只能臥床靜養,大夫說是脖頸處傷到經脈了,只能臥床靜養,他今年真是犯太歲了,他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已經是臥床靜養兩次了,他真有些放不下那些店鋪。
“老爺你莫要動氣,妾身直到該怎麼做了,您靜養著吧,妾身這就派人處理掉,保證不留下一點的痕跡。”喬姨娘被藍雷傲突如其來的怒火嚇的花容失色,她可不能讓藍雷傲對自己厭惡了,只得一副小媳婦的神情,眨巴著掉了幾滴眼淚,試圖得到藍雷傲的憐惜。
“真是愚婦,去給我準備個椅榻我去花姨娘那裡靜養,看見你這副樣子就煩,等我死了你再哭吧。”無奈喬姨娘的眼淚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得到藍雷傲的憐惜,換來的是更難聽的羞辱。
喬姨娘的手緊緊的攥在袖子中告訴自己要隱忍,忍一時風平浪靜,只是一想到他要去花姨娘那個狐狸(精)那裡她的心裡就一陣的憋屈,她為了他隱忍到這個田地了,她不對他噓寒問暖也就罷了,還這般對她,可這個時候也不是她逞強的時候,考慮了種種後喬姨娘終究還是低下了眼臉道“老爺,您稍等,妾身這就去讓人準備。”
喬姨娘吩咐護衛將藍雷傲抬到花姨娘的苑中後,便親自吩咐人抬著那兩個箱子抬出府中後,在不遠處一處偏僻的郊外吩咐人潑油點火將這兩個箱子點燃,望著這熊熊的烈火想起昨日的種種,喬姨娘用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昨日被砍傷的脖頸處的血痕,她跟藍凌玥之間的仇恨又加深了一筆,她即使傾盡所有也絕對不會讓藍凌玥那個賤(人)好過。
直到那兩個箱子連同裡邊的十個頭顱化成灰燼後,喬姨娘才帶著護衛回了藍府,剛回到墨苑就見自己的女兒藍語嫣在房間內作畫,她的女兒本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只是被藍凌玥禍害的成了右耳失聰,右腿更是到現在還沒有全部恢復,她的生活不知從何時開始,藍凌玥已經變成了她的所有仇恨的寄存點,更是她和女兒的噩夢製造者。
喬姨娘一走進藍語嫣,她慌忙把正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