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後,用手試圖將窗戶關緊,只是在這個時候那個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到了牢房外。
歐陽墨宸扭頭在看到是一身龍袍的歐陽燁時候,便轉過身來不再多看他,而是將手上剛沾惹的灰塵給清洗乾淨,倒上溫水,一遍又一遍的清洗雙手,完全忽視了歐陽燁的存在。
而歐陽燁則是打量了一下歐陽墨宸所在的牢房的佈局跟他相鄰的牢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歐陽墨宸這個牢房完全不像是一個囚犯的房間,一應俱全,香爐,暖爐,錦繡被褥,一塵不染,更是小桌子上還放著各種名貴的茶葉和茶具,這般舒適,怪不得歐陽墨宸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自己做對。
“該死,宗人府的宗令夜楓可在?”皇上歐陽燁見歐陽墨宸無視自己,更是將一切的怒火試圖發在夜楓身上。
“皇上,宗令大人還沒到,不過,估計也快到了,奴才這就去門口候著。”宗人府的管事說話間全身的骨頭都要軟了般,結巴的厲害,有些語無倫次。
“這個時辰了還沒來,翫忽職守,你們兩個給我去門外候著,看到夜楓直接綁了再押進來。”歐陽燁直接無視了宗人府的管事,而是吩咐自己的兩名隨行大內侍衛去辦。
“大清早的就開始玩殺雞儆猴的遊戲,有意思嗎?我要是你啊,我就省點經歷,夜楓不是鬥雞,我也不是猴沒有那精力陪你耍。”歐陽墨宸嘲諷的看了歐陽燁一眼,一來就自亂了陣腳,越老越自不量力了,以前他對他還有所顧忌,因為他還把他當父親,但是昨天的突變,他已經徹底與他決裂。
歐陽燁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對於歐陽墨宸的冷嘲熱諷不由得攥緊了拳頭,眼眸中也散發著嗜血的光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肅殺氣息讓周圍的空氣中又增添了一絲的陰冷。
“歐陽墨宸,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這般猖狂,你哪裡有一點坐牢反思的樣子,搞特權,錦衣玉食,將金華國的王法絲毫不放在眼中,你這是跟誰借的膽子。”歐陽燁站在牢房的鐵欄外,望著這般桀驁不馴的歐陽墨宸,心堵得厲害。
“我做的是冤獄,何錯之有?行了別賣關子了說說你此行的目的吧,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會以為你是專程來看望我這個被你親手送入宗人府的棄子。”歐陽墨宸絲毫不願意再跟歐陽燁多扯,犀利的眼眸掃視了歐陽燁一眼。
“武將集體遞辭呈這件事是你策劃的吧,朕要你交出兵權和帥印,立刻將所有武將召回,否則。”歐陽燁故意將否則二字壓得很重,更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歐陽墨宸一眼,否則後的含義不言而喻。
“是我策劃的如何?要帥印和兵權我立刻給你,但是讓我召回他們,不好意思皇上,辦不到,你有什麼否則都放馬過來。”歐陽墨宸的性格本就桀驁,豈是任由人揉捏的,還想嚇唬他,最壞的打算無非是生死對峙,反正他是毒體,這條殘名玩得起。
“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歐陽燁攥緊的拳頭突然爆發出掌風透過牢房的鐵欄朝著歐陽墨宸襲去,幾掌中招招都帶著致命的殺意。
歐陽墨宸躲閃自如,望著掌風在牆上留下的淡淡的痕跡,那般淺的痕跡充滿了諷刺,歐陽燁的武功也不過如此。
“這幾招花拳繡腿你就想要我的命,我十歲的時候師父教我的掌風都比你的這拼盡內力的強,歐陽燁別逼我,否則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親手殺了你。”歐陽墨宸眼眸變得晦暗,他躲他閃已經是容忍的底線了。
正當二人的氣氛白熱化的時候,大內侍衛壓著不停鬼叫著放手的夜楓走了過來。
而夜楓的官帽都是偏著帶的,雙手被大內侍衛禁錮著,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這讓夜大公子很是不爽。
“稟皇上,宗人府宗令夜楓帶到。”大內侍衛將夜楓壓了過來,更是一人踢了夜楓的腿一下讓他跪下。
“夜楓,你身為宗人府宗令,你可知罪。”歐陽燁將怒火全部發洩在了夜楓的身上,這個夜楓算的上是金華國最為紈垮混賬的世家子弟,要不是因為夜仲的緣故他怎麼可能把宗人府交給這個混賬東西。
“皇上,臣不知道罪在何處?”夜楓活著稀泥,懶洋洋的回答道,更時不時的看了看歐陽墨宸,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的罪過就是不該對歐陽墨宸太好,只是他就是想不明白這天底下的為人父的有哪個能跟皇上一樣把自己兒子都算計的心灰意冷真夠絕的。
“塞廣,就地拖著夜楓重打,打到他直到自己錯在哪裡為止。”歐陽燁心中的怒火更甚,一個小小的宗人府宗令也敢給自己打馬虎眼,看來不打的他皮開肉脹是撬不開他的嘴了。
夜楓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