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十六歲便執掌了也海溫家,不到三年,將溫家的財富擴充了三倍不止。
市井有言,用針扎溫伯侯,流出來的血都是黑的!除了姦淫擄掠,只要有錢賺,沒有他不幹的勾當。
嗯,溫思染的解釋是:“命根子都被人拿捏在手裡,除了降,就只能,”他撐著臉,往前湊,親了對面女子一口,笑言,“降。”
鳳昭芷推開眼前這張放大了的臉:“油嘴滑舌。”
他一本正經:“對天發誓,絕無虛言。”然後,不管鳳昭芷推拒,抱著她的腰就不撒手。
鳳昭芷白了他一眼便也由著他膩歪:“這次是我們連累了蕭景姒,你定要助她,不管代價如何。”
“你不說楚彧也不會客氣。”他沒告訴她匪徒要了什麼,大半個溫家,他給得起,自然,也賺得回來。
“鳳十七。”溫思染把下巴擱在鳳昭芷肩上,沒骨頭似的壓著她,懶洋洋地喊她。
她好笑:“做甚?”
溫思染庸人自擾,有點憂鬱:“我要是變成窮光蛋了,你會不會嫌棄?”他覺得他身上最光輝的東西就是錢多了,比皇帝錢都多,可以隨時隨地給鳳十七一擲千金,要是哪天錢不夠多了,不知道鳳十七還會不會覺得他帥氣逼人。
嗯,這個問題,溫思染很惆悵。
鳳昭芷啼笑皆非,拍了拍他英俊的臉,一副大爺的痞相:“沒事,我養你啊。”
溫思染圓滿了,滿心歡喜地說:“若是你的軟飯,我吃一輩子都甘願。”
次日。
門窗都被釘死的屋子裡透不進光,不分晝夜的黑。
看不到屋外天色,蕭景姒不知何時,唯一確認的是,這是她被抓上來的第三日,一個時辰前,有人來給她送過早飯,還算豐盛,她需要保持體力,雖胃口不大好,卻還是用了不少。
坐在床榻前,閒來無事,聽屋外風聲。
“咚!”
突然一聲巨響,門從外被大力踢開,驟然有光線照進來。蕭景姒抬頭,看著來人,這男人,不正是她被抓那日被她釘穿了手背之人。
他凶神惡煞,來勢洶洶。
莫不是來尋仇?
蕭景姒坐在鐵鎖捆綁的地樁旁,凝神靜氣地問:“做什麼?”
男人一隻手纏繞著繃帶,吊在脖子上,一隻手扛了一把大刀,橫眉豎眼,殺氣騰騰的:“你這女人,廢了我一隻手,”抬起刀便朝著蕭景姒砍去,“老子今天就要剁了你一雙。”
她手腳皆被鐵鏈鎖住,移動距離前後不過幾步,抬眼,那刀光便落進了眸底。
“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