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握著蕭景姒的手,問道:“阿嬈她怎麼了?在左相府發生了什麼?”
紫湘也有點惱,覺得楚彧不懂自家主子的良苦用心,非要一意孤行,語氣不太好地回道:“帝君你一日滴水未進,主子同樣食不下咽,基本一天都沒怎麼進食。”頓了頓,又道,“昨夜,帝君您在殿外站了一夜,主子她也一夜沒有閤眼,帝君您不明白嗎?”
楚彧怔住,整個人入墜冰窖,紫湘的話字字都像刀子,剜在心口,比他用短刀扎時還疼,難受極了,又酸又疼。
紫湘語重心長,說:“您折磨自己,便等同於折磨主子。”
難怪,難怪連菁雲都知道苦肉計是下下策,他怎麼就繞不出來,忘了他家阿嬈有多疼他。
楚彧讓紫湘退下,一聲不吭地坐了很久,握著蕭景姒額手,掌心隱隱滲出藍色的微光,她冰涼冰涼的手不大一會兒便暖和起來了,他低著頭,把臉埋在她掌心,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小聲地嗚咽。
他很疼,很難受,像心口破了一個大洞,快死了的感覺。
“阿嬈。”
“阿嬈。”
楚彧喊了兩聲,蕭景姒沒有醒來,還在沉沉睡著,殿外天光破雲,已經亮了。
“阿嬈,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紅通通的眼眸裡,有滾燙的眼淚,他覺得疼,親了親她的手背,開口,喉嚨被哽住,“阿嬈,是我不好,對不起阿嬈,都怪我。”
他握著她的手,將臉伏在她手掌裡,輕輕地蹭,說:“我以後再也不讓你難過了。”
“我再也不會不聽話了。”
“阿嬈……”
非要傷筋動骨,才知道有多痛,楚彧才明白,他有多怕,他的阿嬈也會痛。
掌心滾燙,有一滴一滴淚水滲進了指縫,蕭景姒手指動了動,手在他臉上輕輕拂著。
楚彧猛地抬頭,一雙婆娑瑩潤的眸子,撞進她眼裡。
“楚彧。”她嗓音有些啞,睡了許久,眸中卻無半分惺忪。
楚彧驚愕地愣了許久,才攥緊她的手,激動不已:“阿嬈,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他眼紅似落了一層鐵紅,心有餘悸地重重喘氣,說,“阿嬈,你嚇死我了!”
他紅著眼,剛哭過。
楚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