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你不懂的。那個女孩子的眼神只有愛過的人才能夠知道。江邊也許還沒有那個意思,但是那個女孩子肯定已經動了心。江邊已經不是半山村的江邊了,也許只有這樣女孩子才配得上他。”劉慧君說道。
劉丁香不屑地說道,“慧君姐,也就你寶貝他,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那麼寶貝他的。現在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廚子麼?一身的油煙味,本姑娘還不稀罕他呢!”
“你呀!”劉慧君苦笑了一下,“回去吧!”
劉丁香突然指著前面說道,“慧君姐,你看,江邊這是準備去哪裡呢?”
江邊突然停下了腳步,說道,“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說完便往馬路邊跑去,那裡正好有一輛計程車下了客。
“江邊,你去哪裡?”嚴垣連忙說道,“我不是同意到你這個便宜姐姐的魚味館去了麼?”
“我有點事,你們去慶祝吧?”江邊頭也不回坐進了計程車。
蕭雅琳有些迷惑不解的問道,“他怎麼了?怎麼這麼風風火火的?”
蕭雅琳猛然想起剛下江邊在於李月季說些什麼,“月季,江邊剛才跟你說了什麼?怎麼突然這麼急著出去了?”
李月季是隱約知道江邊出去的原因的,“呃,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的一個老鄉說是準備過來看我們的廚藝大賽的。但是最後人沒有來,剛才我打電話過去也沒有人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蕭雅琳很聰明,“那個老鄉是女的吧?”
李月季幽幽一笑,點了點頭。
江邊上了計程車,說了一聲,“去蕭山區城鄉結合部。”
江邊突然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極想立馬見到劉慧君。
劉慧君與劉丁香遠遠的跟在後面。
劉丁香問道,“江邊要去哪?”
其實兩個人隱隱約約的都知道江邊要去哪。
“二姐,我們現在回去麼?”劉丁香問道。
“好不容易出來玩一回,再到處逛逛吧?”劉慧君說道。
劉慧君來錢塘幾個月了,真正出來玩還真不曾有過。從辦了酒坊開始,一直守在酒坊裡,今天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可是,江邊要是去了酒坊呢?”劉丁香問道。
“前面那裡就是步行街,我們到那邊去逛逛吧?來這麼久,一件衣服都沒買過,這一回得好好逛一逛,等會買幾件衣服回去。快立秋了,一件秋衣都沒帶過來。”劉慧君答非所問。
“可是?”劉丁香看著遠去的江邊,有些猶豫。
“走吧走吧!”劉慧君拉著劉丁香便往步行街那邊走去。
一個多小時以後,江邊便來到了劉慧君的酒坊。
李秋來一看到江邊的到來,立即驚訝的看著江邊,問道,“上午,老闆娘不是去看你們的廚藝大賽了麼?唉,到這裡這麼久了還從來沒看到她外出過呢!今天第一次這麼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去。怎麼,你沒看到她?”
江邊心中咯噔了一下,“沒有,剛下了場,月季才說起這事,但是四處也沒看到慧君,月季打她電話,也不見接。”
“哦,這就奇怪了,那她們可能沒過去了,有可能是去逛街了。我說呢!做菜有啥看頭!”李秋來說道。
江邊走進酒坊裡,結果看到的裡面有多了幾個半山村人。
“呵!酒坊又擴大了啊?”江邊問道。
“那是,現在酒坊裡的酒都供不應求,訂單都排到了年底了,就是酒出不來。這個地方就這麼大,再怎麼著,也就這麼大的產量,前些天稍稍擴大了一點,情況稍稍好了一點,但還不滿足不了。”李秋來有些自豪的說道。
“滿足不了才好!”江邊說道。
“放屁,滿足不了,好啥好?到了嘴邊的肥肉都吃不到,眼饞死了!”李秋來說道。
江邊笑道,“秋來哥,其實這買東西就跟釣魚一樣,你不能將它喂得太飽,太飽了它以後就不會上鉤了,只能讓它嚐到味兒,下一次,你一下鉤,它指定上鉤!”
江邊將做生意比作釣魚,讓那個李秋來呵呵大笑,“你這比方打的,一點都不恰當,做生意能跟釣魚比麼?不過,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東西供不應求吧!人家排著隊買,漲點價他們也能夠接受,也不挑三揀四。”
“對,對,就是這樣,你不能讓它飽,也不能讓它一點都吃不上,就是這麼吊著他,什麼都是你說了算!”江邊說道。
劉慧君與劉丁香在步行街裡四處轉悠,劉慧君似乎有使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