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鼓浪嶼上地各處風光。陸維和曉凌也已經在比賽之餘。盡數遊覽了。再加上覆賽進行完畢後。僅僅有一天地休息時間。兩個人也就沒再去那些離比賽現場遠地地方逛。僅僅在酒店附近地海灘上隨意地走了走。
然而。正當兩人享受著鼓浪嶼上涼爽地海風地時候。一個一身侍打扮地人走了過來。
“您好,請問是陸維先生嗎?”。這位個子不高、長相比較細緻的服務生禮貌地問道。
“是的。我是陸維,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正和曉凌聊天兒的陸維,看到這個和自己問話的侍,笑著回答道。
“哦,我是那家藍海咖啡廳地服務生,剛剛有位先生說有事想和您聊一聊,問您是否有時間。”,服務生說道。
“哦?找我?”,陸維有些疑惑地道。雖然這幾天來,一直有不少記們不時採訪自己,但還沒有人採用過這種方式。陸維可以肯定不會是記,但如果是熟人,幹嘛不直接找自己呢?
帶著一絲疑惑,陸維和曉凌在這個侍的帶領下,走進了不遠處海邊的一座咖啡廳。
這間藍海咖啡廳面積並不大,大約也就百十多平方的樣子,但裝修卻很有特色,淺灰色的牆壁透著一股低調和沉穩,在現在還並不多見的大片的落地玻璃窗,給人一種十分明亮的感覺。
走進店裡,一股清新的感覺撲面而來,隨處可見地熱帶綠色植物,使人猶如走進了森林中一般,而一個個小隔間,卻被巧妙地安排在了四周,錯落有致卻不顯得零散,很顯然這家店地主人,在裝修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兩人在侍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角落裡地小隔間,在侍的示意下,兩個人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剛好可供四個人坐的小隔間,椅子設計得很有特色,由一條條的木板訂成的椅子,被纏滿了綠色植物的繩子吊了起來,人坐在上面,如同在盪鞦韆,顯得十分寫意。
陸維和曉凌兩個人進來時,對面已經坐了兩個人,看到陸維和曉凌進來,都起身笑著打起了招呼。
雖然兩個人都戴著墨鏡,但眼尖的陸維還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感到有些意外地道:“理查德先生、塞內維爾先生,你們怎麼在這裡?”
一頭金的理查德。克萊德曼笑著摘下了墨鏡,和陸維親熱地握了握手,隨即招呼兩個人坐下,同時,塞內維爾這個一臉笑容的老頭,也分別和兩個人握了握手。
聽到陸維的問題,理查德笑了笑,說道:“很意外吧,陸。”
“的確很意外,我以為,那天晚上你的音樂會結束之後,你和塞內維爾先生就離開了呢。”,陸維笑著說道。他可是知道,這位號稱一年舉辦近二百場音樂會的流行鋼琴明星,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忙人。
“呵呵,我們的確是離開了,不過又回來了,陸,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嗎?”,一頭白的塞內維爾笑著說道,這位寫出了無數經典的流行鋼琴曲的作曲家,此刻臉上正帶著一絲親切的笑意。
“因為什麼?”,陸維有些不解地問道。
“因為你啊。”,克萊德曼接著陸維的話說了起來。
“因為我?”,聽到克萊德曼這麼說,陸維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對,因為你,確切的說,是因為昨天晚上看了你的比賽。”,塞內維爾笑道。
“我的比賽?”,陸維還是不明白。
“呵呵,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的比賽,那即興創作的曲子,我們很感興趣,老實說,那曲子實在是太迷人了,我到現在還難以想象,你是怎麼即興演奏出來的!”,塞內維爾說著,一張胖乎乎的臉上滿是推崇之色。
聽到這番話,陸維才明白了兩個人的來意。感情是聽到了自己一時興起演奏的那白日夢的作品,找上門來了。這也難怪,這兩個人本來就是做流行鋼琴的,這曲子,他們感興趣也是正常的。
看著塞內維爾那目光中掩飾不住的熱切之色,陸維對他們兩個人的來意,也多少猜到了一些。
嘴上說著客氣的話,陸維卻在等待著賽內維爾主動說出目的。
西方人的談話方式比較直接,和陸維聊了幾句後,塞內維爾就直接切入了主題。
“陸維先生,相信你也知道我旗下的達芬唱片,我對你的這即興之作很感興趣,所以我想,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將這新曲子的版權,賣給達芬唱片?”,塞內維爾說著,他已經直接稱這還沒有被命名的“即興”的東西為曲子了。
“果然是這樣。”,陸維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