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癢一般輕咬了她的唇瓣一下,繼而探著舌尖繼續發動進攻。
她再也不敢嘲笑他了,不得不說男人在這方面,似乎都是無師自通極有天賦。
她被他吻得渾身軟綿綿的舒服,糯糯的咕噥一聲。他聽到她軟糯的低/吟,只當是對他的誇獎,心裡瞬間得意興奮起來。於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動作起來。
身體的叫囂提醒著他已不滿於單純的親吻,他的手探到她的腰窩處,輕輕的將她托起與自己更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他輕啄一下她的唇,而後一路吻過她的下頜,埋首於他一直神往的她的脖頸處流連忘返,引得她渾身激起一陣異樣的酥/麻/感。
轟的一聲,她被身體的異樣感覺;從美夢中拽回現實。即使隔著兩人的衣物,她也感受到了抵在她腿處飢渴小怪物。
玩火自焚,可不是好玩的。她倒抽一口冷氣,躲閃著去推他。“王爺,陸予騫,你停下。”
他尋覓著嘴唇貼上她的唇瓣,諳啞著聲音呢喃:“難道你不喜歡我親你麼?”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要口是心非的說不喜歡?享受完了他的親吻再說這種話,未免太混賬。她抬手捂上他的嘴唇,紅著臉說:“適可而止,不能過火。”
他澄亮的眼睛裡溢滿笑意,輕輕啃噬她的掌心,口齒不清地說:“寶兒,我愛你。我去向父皇請旨賜婚,咱們回去後就成親,好不好?”
心裡的酸澀泛起了苦,她搖頭拒絕,“不好,你說你要給我娶妻的。”
他從她身上翻身下來,拽著她的手去找小怪物。
她面紅耳赤,縮著胳膊死命反抗。他堅決不妥協,手中力道令她無力反抗。其實他也害羞,但男人在這方面總比女人臉皮厚些。
他埋首於她的頸窩,聲音委屈的低聲嘟囔:“你不嫁,我怎麼辦?你想憋死我,讓我斷子絕孫嗎?”
突然小怪物微動,她嚇了一跳,掌心像是被一塊烙鐵熨燙著一樣,手心裡溼漉漉的全是汗。她抿唇,難為情地說:“這個……那個……你就不能先忍忍麼?”
什麼什麼啊,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忍?他已經忍了很久了,再忍下去就該廢了。他心裡窩火,抱著她的手臂猛地一緊,張開嘴咬上了她的鎖骨。
她吃痛嚶嚀一聲,然後聽到他賭氣似的威脅道:“看到你,它就沒法忍。如果你想讓我變太監,就儘管狠心讓我忍。橫豎它就認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碰到這麼個無賴,她可該怎麼辦。她心中一片茫然,然而唯一清楚的是不能再傷他心。
她紅著臉說:“你看它好著呢,你成不了太監。你聽話,別像小孩一樣耍賴皮。就算你想成親,也不可能立馬就成親洞房。你說,是不是?”
只要沒一口拒絕,他心裡就高興。探出舌尖舔舔白皙的面板上那個粉紅色牙齒印,嘴唇貼親親,“還疼麼?”
“不疼。”她伸手去推他,“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鬆開我。”
“我又沒堵住你的嘴,想說什麼,說唄!”他又開始耍無賴,她默默包容他,可他不知羞恥,苦著臉訕訕低語,“我難受,怎麼辦?你幫幫我。”
怎麼幫?用哪裡幫?助人為樂是好事,但這種事會幫出後顧之憂來的。她死命往後抽手,苦苦哀求道:“不,不,你饒了我吧。咱倆真沒熟到連這事,都能幫忙的地步。你自己解決也是一樣的。”
他渾身燥熱難耐,理智已被攪成亂糟糟一團。他撩開袍子,窸窸窣窣的解開自己的褲腰,拽著她的手。。。。。。
她的心撲通撲通亂跳不止,已然已跳到嗓子眼,兩人力量懸殊太大,她只能大聲呵斥,“陸予騫,你別太過分。”
他充耳不聞,尋到她的唇親吻她,“你曾說如果我需要,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現在就是你報恩的時候。”
指下烈火熊熊,她蜷縮著手指抗拒,又羞又惱卻又做不到同他翻臉,只能好言相勸,“我沒做過,真的不會,弄傷了你怎麼辦?”
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知道她害羞,他也不好意思,但他真顧不了那麼多。他是色迷心竅了,就想被她摸摸。他們成親是早晚的事,肌膚之親是夫妻間最甜蜜的私事,剛開始害羞正常,慢慢習慣就好了。
他的唇瓣滑過她的耳後肌膚,貼上她的耳廓,笑著打趣她,“你怎麼能不會呢?你不是男人麼,我身上有的,你身上也有。我的難題你肯定也碰到過,你難受麼,待會我幫你啊!”
她真的是要哭了。可憐兒見的,她連正兒八經的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