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永佳忙道:“我不會喝酒,只能淺嘗,方才已經飲過了。安公子不必勉強。”
“公主,你我夫妻名分已定,為夫好意,公主怎可拒絕?”安慶緒似笑非笑。
李永佳面色緋紅,窘迫不已。
江楓冷眼旁觀,情知不能拒絕,忙道:“佳佳,安駙馬敬酒,理當接受。”
李永佳伸手欲接,誰知安慶緒忽然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她的玉手。李永佳急忙一縮,杯子掉落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摔得粉碎。
許清河‘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安公子,大庭廣眾之下,你竟敢戲弄公主?”
“許公子,我不過與公主開個玩笑,幹你什麼事?”
“你,你無恥!”許清河斥道。
安祿山急忙打圓場“慶緒,快向公主賠罪,回座位上去。”
江楓近在咫尺,明知安慶緒不懷好意,心裡大惱,真想給他幾個耳光,又不得不壓住滿腹火氣。
安慶緒並未認錯,轉問:“不知王爺準備讓臣與公主何時完婚?”
“公主勞乏,需些時日休息,安駙馬不必性急。”
許清河冷冰冰的說:“在王爺面前,安駙馬都這般無禮。將來,公主完婚,駙馬會真心待她嗎?”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教訓我?”安慶緒吼道:“我知道,你也喜(…提供下載)歡公主,你是看我有福氣擁有公主為妻,心中不忿是吧?我們去院裡比試一場,你勝了,公主就歸你。”
“許某不削以武力奪取。所以從來不曾練過武功。”許清河說“靠武力取勝的不過莽夫耳。”
安慶緒狂笑道:“原來許兄不會武功啊!世間的一切都只有靠武力才可取得,你身無所長,難怪你沒資格得到公主了。”
許清河又氣又恨,有些掛不住,順手端起一杯酒,潑在了安慶緒臉上。
安慶緒大怒,欺身上前就是一拳,打在許清河胸口。
許清河疾步衝到大廳門口,拽過一個侍衛的佩刀,又回到廳中:“許某今日與你同歸於盡。”說著舉起刀,笨拙的砍過去。
江楓急了,這樣下去,清河必吃大虧,忙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
兩人不由自主的都停下了。
“你們要幹什麼?”江楓喝問,“把公主當戰利品嗎?誰勝了就歸誰?許清河,把刀放下!不想用膳就回行宮去。”
許清河憤然扔下刀,轉身便走了。
“安駙馬。”江楓厲聲說道“公主是皇上最寵愛的孫女,賜予你為妻,希望你好好地善待她,不要把她當成玩物,隨時可用來與人打賭。”
安慶緒忙拱手道“為臣一定會珍惜公主,請王爺原諒臣無禮。”
這次聚會,鬧了個不歡而散。儘管江楓和安祿山竭力維持平和氣氛,但彼此心裡都有了疙瘩。
李永佳一直悶悶不樂,嘴巴翹得老高。她突然一陣胸悶,心頭煩惡不堪,扶了宮女得手出了臥室。夜風呼呼作響,刮過耳邊,耳垂上的珊瑚耳環的金墜,在晚風中瀝瀝作響,珠玉碰撞中,不時發出刺耳煩躁的聲響。
“佳佳,為何這般愁色?”江楓悄然來至身後“還在為剛才宴席上的事生氣嗎?”
李永佳理理紛亂的雲鬢,輕輕地嘆息,幽怨的抬頭問:“皇兄,佳佳身為公主,為什麼不能碰到一個真正愛我、尊重我的夫君?許清河與安慶緒都是不堪之人,他們都不是我要的終身依靠啊!”
江楓未語,他為古代女子的悽苦命運不平,在佳佳心目中,已經把許清河與安慶緒相提並論了,他為許清河憂慮。看來,他是再無任何希望得到佳佳的芳心了。
“我好害怕,皇兄!”李永佳撲在江楓懷裡“安慶緒更是無恥淫棍,我不要嫁給他。皇兄,你真的有辦法嗎?”
江楓輕輕撫摸著她黑順閃亮的秀髮,柔聲說:“相信我,佳佳,我會設法推遲婚期,我不會讓你嫁給安慶緒,我向你保證!”儘管此時他還沒有什麼辦法,他一看到佳佳哀怨的眼神,就會有心疼的感覺,他明白自己已經把她看的勝過自己了。
李永佳依偎在兄長懷裡,心中是忐忑的。
郭源兄妹在晚宴上看到了安慶緒的輕薄言行,又氣又憤,為公主難過,真要同這種人一起生活,那是一生的悲哀。
許清河覺得公主討厭安慶緒勝過自己,覺得還有希望,日日找藉口去看她,儘管她已不再與從前那樣與自己說說笑笑。他只想多看她一眼,就有不盡的快樂。他的心裡也希望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