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身上帶著酒味的鳥,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種鳥?”從身後的人群中又有人搭上了一句。厄特連忙轉過身去。卻不知道到底是那位所說的話。只是看到幾張面無表情的臉。
“真的,真的是那隻鳥身上帶著的酒味,真的……”
“你們聽說過有身上帶著酒味的鳥嗎?”聲音再次的從厄特的身後傳來,厄特急忙轉身,卻依然沒有看到到底是那個站在人群中的人說的話。只是面對著的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種叫做猙獰的微笑。
“沒有……。”周圍稀稀拉拉的傳來一片的應和聲,聽聲音,斷斷續續答話的不下十人。
“怎麼說,那種身上帶著酒味的鳥,應該是很少見啊,只有我們的這位好偷吃的厄特先生才有幸的碰上一位囉。”古斯塔的腦袋遠遠的在人牆外冒了個泡,帶著一臉的冷嘲熱諷又落了下去:“哎呀呀,這麼好的運氣啊,怎麼就沒有讓我們碰上呢。”
厄特感到一陣的絕望:“那隻該死的鳥連毛都沒有拔,我怎麼知道它怎麼就會帶著一股酒味。”
“你說的意思是不是你抓住了一隻會偷酒喝的小鳥?”從pi股上傳來一股大力,顯然是有人在身後踹了一腳。這一腳踹的厄特向前就是一個踉蹌。
“那麼我們是不是還該謝謝你?”腳下也傳來股橫掃的力道,同時扎開架勢的兩隻手上也傳來兩股拉拽的力道,甚至,肩膀,脊背,手臂……,渾身上下的各處都傳來方向完全不同的力道。
這些力道都具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要讓獨眼厄特與大地母親親密的接觸。
身子向前踉蹌的厄特雖然奮力掙扎,但是還是不出意外的被掃到在地:“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還不知道有鳥會跑到萊雅夫人的店裡偷酒喝。”
“……”厄特已經沒有辦法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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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冤枉】………
天,又黑了。23Us.com
這次不是又有人遮住了陽光。
這次是有人用衣服矇住了厄特的頭。
厄特還能聞到這件衣服上那熟悉的味道。
那是帶著一股酒香的濃郁香味,一種可以讓人融化的,難以形容的,溫暖的猶如家一樣的味道。
那是自己在掰開那層包裹著小鳥外面的泥殼的時候,順手在上面擦上的味道。
那是自己在連皮帶骨的吞下那個小小鳥的屍體後,是為了順手抹去手上的油漬?還是為了抹去那個小小的鳥身上的僅餘的幾根絨毛的時候,沾染上的味道?
好像有些記不清了。
只是,那個香香的濃濃的,讓人彷彿浸泡在溫暖的乳液中,彷彿整個人都融化了一樣的味道,說實話,實在是讓人難忘。
難忘的……。
‘砰——,’
從肚子上傳來的打擊讓厄特的兩個眼球都忍不住猛然的一鼓,整個胃部都猛然的翻江倒海起來,一股帶有濃郁香味兒的,酸酸的液體差點一口吐了出來。
“狠狠揍這傢伙的肚子,把他偷吃進去的東西都給揍出來……。”隱約的,在不斷的打擊聲中厄特聽到了一個帶著幾分熟悉的,沙啞的聲音在慫恿。是奧索卡,這個前長槍兵是拿著長槍捅別人的肚子捅習慣了,就連打人也順手的就正對著人的肚子來。
嗯,或者應該是說順腳,因為這個傢伙的一隻手在伸出去捅人的時候,被砍斷了,另外的一隻手也被順著槍桿滑下來的利刃帶去了兩個手指——位於兩端的一大一小兩個拇指。
現在的他,想用手打人,嗯,有點困難。
“就是,狠狠的揍,揍的這傢伙個生活不能自理。誰讓這個傢伙不但偷吃,還偷酒喝。”作為伴奏,厄特能夠感受到從臀部傳來的一陣陣的‘敲打’,當然,這種敲打不是用奧特那個傢伙熟悉的鼓槌,這個前敲鼓手即使是用腳來打的鼓點,也依然的那麼的準確。
“偷酒喝不算,還在酒里加水,害的我這幾天喝酒怎麼喝都不是那個味。”這個,應該是賽特那個傢伙吧,只有他的聲音是那種低沉的讓人感到心悸,顯然這與他那類同野蠻人一樣的超級粗大身材有著直接的關係,按照那個小子的話說,應該是這個前傳令兵的肺活量大,共鳴腔好。是個唱男低音的超級好手。
所以這老小子即使是在人喊馬嘶的戰場上,也能夠準確清晰的把命令傳到它需要被傳達到的地方。
“這就是天賦,沒法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