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並不容易。”
這正是他們左右為難的地方。
“我總覺得,她懷的不是一個孩子。”
冷聲裡琢磨的話,讓姚爺迅速抬起頭:“不是還沒有做B超嗎?”
眸光,在姚爺變得嚴峻的俊顏上掠一掠,似有所思,道:“只是在猜。”
“最好不是。”姚爺一邊道這話,一邊是把手裡的檔案一件一件往上壘,能看得出他心裡的不平靜。
幾胞胎?
對現在的蔓蔓來說,負擔太重了。
……
蔣衍的身子骨,畢竟是千錘萬打的軍人,過了一天,這燒就退下去了。
到了隔日下午,蔣梅從單位請到假,急急忙忙趕過來看弟弟時,弟弟已經是精神好了的坐在床上。
“爸他心臟不大好,那晚在你這裡坐了會兒,聽說蔓蔓暫且沒事,就先回去了。昨天,我沒能過來,是帶爸去了趟醫院做檢查,幸好沒有大礙。而你這裡你和蔓蔓有你大舅子這個大醫生在,我放心。”蔣梅解釋著自己沒有來的原委。
聽到父親發作,英眉一挑:“爸那晚上都知道了?”
“媽和哥,還有大嫂,鬧成那樣,能不驚動到爸嗎?我現在很怕媽在家裡繼續鬧,無論如何讓爸到我家裡和小東子一塊住。有小孩子在,老人家住的也能舒心些。”蔣梅提到金美辰和自己那個不講理的哥和媽,那就氣,氣成一團。
到底,蔣梅最氣的,是自己貪心的哥娶的極品嫂子。於是,一五一十把金美辰做的那些把臉丟到全世界的醜事說給自己弟弟聽。
果然都是金美辰做的。
熠熠的星眸鍍上層鐵青:“這女人死不悔改。”
“公安機關沒有來抓她,她倒是福氣。”蔣梅拿隻手扶著額頭,很是頭疼。
據公安機關說,金美辰做的這些事,因為沒有實質上傷到人的身體,多是罰款了事。而且,算起來是家醜。對法院來說,也不喜歡管這種別人家家裡的事情。
家裡事,本來誰都說不清的。
“今天,媽被通知說要回單位去幹,在家裡吵得不行。”說到這裡,蔣梅不得不承認君爺的手段實在是高,法院都判決不了的事情,君爺能變著法子折騰人。
“有些事給媽做是好事,她不用再整天找別人的麻煩。”那天大舅子在處置蔣母時,他都在屋裡聽見了。
對這種媽,他蔣衍實在無話可說了。
蔣母不是不愛他這個兒子,是非要針對他媳婦。
從最初一開始,蔣母與蔓蔓即對不上眼。
“阿衍,我知道你難做。但在這個節骨眼上,我知道你為了蔓蔓氣,可媽終究是我們媽。她,也只是抱孫心切。在我看,是大嫂不是人,盡是慫恿媽和哥鬧事兒。”蔣梅把手拍在弟弟手上,苦口婆心地說,“只能是你和蔓蔓多體諒一些了。”
輕輕掙開二姐搭來的手,對這事他沒法答應。
挑釁的人有罪,但是,心甘情願被挑釁的人,不能說沒有錯。
蔣梅深深地嘆口氣,起身,準備到隔壁房看看蔓蔓和蔓蔓說說看。
“姐,我和你一塊過去。”
被大舅子禁止,都兩天沒見到媳婦了,這心裡頭憋得慌。
蔣梅看弟弟那個猴急的樣,心思:弟弟這對小夫妻啊,雖說好像中間磨難有些比別人家多,但感情反而特別的好。
果真是朱麗葉與羅密歐的效果。
哪像自己和自己老公,生活太過一帆風順,平淡無奇,感情甚是寡淡。
“多穿件衣服。”蔣梅叮囑剛病好的弟弟,主要是為了蔓蔓小媳婦,“免得蔓蔓看了又替你操心。”
蔣衍聽話地加了件軍衣的外套。
姐弟倆走到隔壁房間。
陸夫人這兩天都走到這邊,照顧生病的女婿與懷孕的女兒。他們過來時,陸夫人正站在床頭給女兒切橙子。
陸夫人這個丈母孃,那是沒得說——好,既是疼女兒又是疼女婿的。蔣梅為弟弟這點感到寬慰。
“來了啊。”看到蔣梅,陸夫人招呼著親家的小姑坐下,端上切好的橙子,邊說教起女婿,“病剛好,別急著走,多歇息。”
“媽,我這身子鐵打的。”蔣衍若無其事地拿手攏著大衣。
“是,你是鐵打的,能一倒,把你老婆嚇死。”陸夫人把一片橙子塞到女婿手裡,順便翻個白眼,“你和她爸一個模樣,總以為人是永遠不會生病的。”
蔣衍微聳著鼻翼,在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