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果是她自作多情了,而且變成了另類。眼看姚爺也是一個人都沒來送。
耳聽君爺問起姚爺:“寶兒呢?他每次倒是積極,如果在家,定是要幫你把行李拎下樓的。”
姚爺說:“喔,他被我媽派去醫院了,拎了個雞湯給住院的阿芳。”
姚子寶,這段時間被迫受姚夫人支使,天天都要跑去醫院一趟看望阿芳,有時拎的是湯,有時帶的是水果,甚至怕彭芳在醫院裡寂寞,姚夫人要求兒子在醫院裡陪阿芳說足兩個鐘頭的話,才可以回家。
蔓蔓他們沒想到的是,姚子寶遵照姚夫人的命令做了,雖然他對彭芳依舊不冷不熱的。
“本來說是住三天院,現在看來,是要住一個星期了吧。”冷峻的眉宇,輕輕勾起一角冰峰。
她哥這話話裡盡是帶玄機,蔓蔓不會傻到去問彭芳是不是因為病情加重才拖延出院,有阿芳做表哥的趙文生這個大醫生在壓根就是不可能。
姚爺望到她輕輕地蹙著月眉,俊逸的俊顏高深莫測,模糊地帶過說:“囡囡,我和你哥都是正常出差,不需要有人來送。”
那她怎麼辦,都下樓來了,就此灰溜溜地爬回去。不帶這麼囧的。蔓蔓咬著小嘴唇:“我看你們坐車走。”
“看吧,我都說她是對你依依不捨。”微笑愉悅地展開,姚爺又是抓住了話頭。
蔓蔓當做沒聽見,要是真較勁,那是上了套,回身一轉,背對起他們倆,只留一小小的側顏,如含羞的花瓣露出一點緋紅的顏色,嬌羞襲人。
冷眸捨不得她半點為難似地收了回來,望下表:“高大帥說什麼時候開車到?”
“應該是到了的。”姚爺含糊地應道。
不會兒,高大帥開的吉普軍車,穿過大院的門哨,停在了他們三人面前,跳下車,看到還有蔓蔓在,吹聲口哨:“嫂子,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送君爺?”
蔓蔓突覺自己錯了,早該灰溜溜爬回樓上,不然更囧。
姚爺今兒的風趣發揮到淋漓盡致,道:“這說明他們全家人只有她捨不得她哥。”
最囧的不止是這個,等在同一個大院裡,臨時決定了要和爺一塊出發的趙文生也拎著行李過來,結果蔓蔓發現,二姐蔣梅和東子一樣都沒有來送。
高大帥侃人是絕對不會落伍的,一手搭趙文生肩膀上,可能還在怨著他上回擺喜酒沒有邀自己出席,手指撥著趙文生的衣領子說:“你孤家寡人一人前來,新婚的嫂子不來送你?看,人家做妹妹的都送哥送到這兒來,你該多慚愧。”
趙文生聽到前半句不以為意,為新婚老婆辯解:“阿梅都是部隊裡的,怎會不知道例行出差這回事,來送多怪異。”聽到後半句那是大吃一驚:“蔓蔓,你來送你哥?不是要送到軍用機場吧?”
蔓蔓終於明白自己是徹底地落伍了。你看,來栽他們走的是軍車,可見他們是出公務,去的是軍用機場不是民用機場,普通老百姓過不了部隊的門檻,沒人送也就是這緣故。
“哎呀。我都說她是和她哥感情深,只是送到這,也非得送。對照下,你和你新婚老婆的感情都沒有她和她哥感情深,是不是?”
高大帥這話頗像是為她的窘境解脫,問題是一句又一句說她和她哥感情有多深,極像是諷刺他們兄妹倆平常的水火不容,蔓蔓聽到渾身流汗,慚愧不已。
趙文生只得接著高大帥的話說:“那是,我和我老婆得向他們兄妹學習。”
蔓蔓此刻巴不得他們趕緊上車走人。因為再有路人走過看見,她真是成院子裡最大的笑話了。
“上車吧。”看時間差不多了,君爺發話。
幾人都先把行李扔上車。姚爺轉身前,記起,對向蔓蔓:“囡囡,你想好要我和你哥給你帶什麼手信了嗎?”
這是個大事。蔓蔓急忙把手伸進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盒子,說:“到車上再開啟。”
君爺接過盒子,在妹妹肅然的小臉上掠過一眼,眉宇即是有些微皺。
什麼東西搞得神神秘秘?
手指尖剛要撬開一點盒子的縫隙,只聽她尖銳的嗓子叫:“哎,別開啟啊,都說好了到車上再開啟。”
姚爺的手拂過去,按住他手臂:“聽一回囡囡的吧。”
也是,第一次她提要買東西。做哥的這點寬容度還是有的。嗯咳。收起盒子,登上車。
蔓蔓退了兩步,是退到大樹底下,看著吉普車在院子裡寬敞的地方掉了個頭,徐徐出了院門,便加速而去。一瞬